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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就通,還能旁徵博引觸類旁通。
因為久陪在裴父身邊,顧然也常能接觸到一些朝政公務。儘管她從不對那些奏章發表直接看法和建議,但眼光精準思路奇特,常能跳出朝局之外,偶爾說的一句話卻能令裴父豁然開朗有所啟發。
時日久了,裴太師也不免惋惜她是個女兒家,而非男子。
不然裴氏也能有自己的麒麟兒了。
裴太師也後悔自己勤於政事,疏於對家中兒女的關心教導,先是兩個兒子不堪大用,後是小女兒養在深閨之中,聰慧卻內秀,直到發生皇后之爭的事,又加上現在博覽群書,才一掃過往的乖巧溫順,嶄露出天份中的聰穎敏銳來了,且不失膽勇,
竟敢當面問他可有進一步問鼎帝王的想法。
說實話哪怕裴太師真心忠於大周,也不會怪罪小女兒冒犯皇權。為人父者,終究盼兒女如虎狼勝過豬羊。
裴太師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拿自己的私房,在賭坊壓注了?”
顧然沒有絲毫驚訝,點了點頭。
她本來也不覺得自己行事能瞞得過一家之主的裴父。說到底她只是養在閨中的千金小姐,沒有什麼真正的勢力和人手,連貼身侍女雲容所忠心的也更多是她為裴氏女的身份。
裴太師心裡微微讚賞,決斷大膽,態度從容,行事不張揚也不鬼祟。還有雖然賭金多,但是分開在幾家不同賭坊壓注,倒也不會引起注意,可見心思還是有幾分靈巧的。
裴太師又反問道,“不過,你就那麼相信蘇氏會成為皇后?”
顧然當然不會說她有劇情和原主記憶背書,結合當下時局情形也能回答道,“我更相信當今的皇帝不是一個甘心做朝堂傀儡的人。”
裴太師若有所思,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沉銳利。
*
據傳聞重華宮每天都擠滿了人,為的還是入宮為妃嬪的事,蘇玉秋又無法拒絕接見。
雖然皇帝早已將她當作後宮的女主人,但終究名分未落實,若是拒絕了,只怕明天罵名就要傳遍宮內宮外了。
這給蘇玉秋的壓力更大了,她甚至覺得還不如只有那麼一位裴氏女呢。
聽聞裴家小娘子虛歲才十四五,尚未及笄,帶給她更多是身份家世上的壓力,而當下聚集在未央宮的這些貴女不但出身高貴,而且還是花容月貌各有千秋的美人,讓蘇玉秋忍不住生出自己的夫君會被搶走的緊張擔憂。
而且不管她如何表現出原配賢良淑德,溫婉寬厚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