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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好了手續，趙燕姿氣鼓鼓走出去，沈鶴像受氣的小媳婦似的，跟在後面。
他低著頭，一直看著趙燕姿扭動的翹臀，左扭扭，右扭扭。
“你……”
趙燕姿忽然轉頭，沈鶴猝不防及，下意識舉起手，擋住她。
等等，為什麼手指傳來一股柔軟，他捏了捏。
“沈鶴，我殺了你。”
科尼賽克跑車裡，沈鶴用冰水敷著紅腫的眼眶，嘴裡發出哀嚎。
“行了，別裝了，有那麼疼嗎？”
沈鶴放下冰水，轉過頭，滿臉怒容，“你長著那麼大的眼睛，不會看啊。”
趙燕姿瞟了一眼，的確挺嚴重的，當時自己實在是太氣憤了，那聖女峰從來沒有人碰過。
“活該，誰讓你碰我哪裡。”
“大姐，能怨我嗎？我完全是本能好嗎？可你呢，下手這麼重，我懷疑我現在得了腦震盪，不行，好暈啊。”
沈鶴直接趴在趙燕姿的肩膀上，嗅著她髮絲的香氣。
好香，要是能靠一輩子就好了。
“你這個混蛋，趕緊起來。”
“起不來了，太暈了，不讓我靠的話，我休息不好，怎麼給你爺爺治病，要是眼花扎錯了穴道，那就完蛋了。”
趙燕姿咬著牙，心裡雖然恨不得把他踢出去，可為了爺爺，只好忍了。
在警察局耽誤了大半天，沈鶴也不打算回家了，直接讓趙燕姿送他回公寓。
他正鑰匙的時候，後面傳來開門聲，他回頭一看，趙燕姿竟然住對面。
“咱們竟然是鄰居？太好了，以後，我們多……”
啪，趙燕姿直接把門關上，沈鶴幸怏怏的轉頭，開啟自己的公寓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