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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早朝”等等拒絕的酸言冷眼。
他半夜鼓起勇氣摟抱傅至景的腰腹,沒一會兒定會被傅至景給撥開。
有一回委屈得受不了小聲控訴,傅至景似是嫌他煩了竟冷著臉要挪到臥榻上睡,嚇得他當即噤聲,往後就再也不敢“矯揉造作”了。
傅至景如日方升,能力出眾卻不矜不伐,處事周全,結交的同僚不勝列舉,除去陣營不同的官員,大多對他譽不絕口。
孟漁看著他一步步走向康莊大道,真心為他歡喜的同時頗為感喟。
他們到底不再是宜縣裡可以並肩的同窗了。
“九殿下。”
就在孟漁猶豫是否要進去時,廂房的門卻先行開啟,是個面熟的官員,熱切地想迎他入內,“你在外頭,怎麼不叫人通傳一聲?”
孟漁抬頭一瞧,傅至景坐在靠右的位置,聞聲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就像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來客,沒有半點波動。
他承受不住這麼冷漠的眼神,退了一步,強顏歡笑道:“我只是路過,你們接著喝,不必管我。”
說著不顧官員的挽留快步下了樓,在二樓的廂房裡差人拿了些酒,扼令誰都不準來打攪他,悶在裡頭清水似的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眼冒金星,產生了幻覺,抓到了一片絳紫的衣袍。
慢悠悠地往上看,方才還在和同僚飲酒作樂的傅至景居然站在他跟前。
孟漁暈頭轉向,踉蹌著站起來,拿手指去描摹眼前人挺立的鼻骨,傻乎乎地咧嘴一笑,“你是誰?”
傅至景冷聲問他,“你覺得呢?”
孟漁兩隻手都去摸熟稔的五官,不是幻想,傅至景真的來找他了。
他只管笑,不說話,笑著笑著紅了眼圈,喃喃,“別不管我……”
怕得到的依舊是冷漠的拒絕,孟漁整個人都掛到傅至景身上,胡亂地親傅至景的臉,含著喉結,被擒住下頜露出很乖順的神情,微微地探出了舌尖。
傅至景微提一口氣將人放倒在滿是酒漬的桌面,孟漁像一顆醉醺醺的脆桃,清甜中帶著一點酒的苦澀,望著冷熱交織的雙眼,嵌合的蓮子般被強行開啟,沒有半點反抗。
極致的痛,極致的爽,灼熱的淚和汗。
從酒桌到軟榻,不知地北與天南。
許久,傅至景附耳對意識不清的掌下人道:“陛下命我到川西平亂,你與我一同前去。”
在京都的九殿下不快樂,那就離開這兒,短暫地做回那個天真可愛喜笑顏開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