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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下飛機,戚明澈就迫不及待地給白絨絨打去電話,光榮且自豪地炫耀著自己的女兒是個天才,才三歲半就會寫字了,完全沒有遺傳到他的傻瓜基因,整個人開心得簡直要在機場蹦起來。
“我跟你說,冉冉那個字寫得啊,就有一股……一股……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什麼什麼勁兒,大書法家字裡都有的那股勁兒!”
電話的另一頭,白絨絨再一次對他貧瘠的詞彙量感到無語,“你是想說風骨吧?”
“對對對!風骨!就是這個詞!”
白絨絨:“……”
戚冉冉會寫字白絨絨並不意外,因為從女兒會說話起,她就有意識地引導她認字,上幼兒園之前也手把手教過寫字,只是一週七天有六天半在外工作的戚明澈不知道罷了。
“我三歲的時候也會寫一二三四了,只有你還在玩泥巴。”白絨絨用輕飄飄的語氣日常懟他。
“那可不是一二三四,那是……”
戚明澈話沒說完,被工作人員打斷:“戚老師,車來了。”
“不說了,車來了,我到酒店再打給你,愛你!”
白絨絨:“拜拜。”
“嗯?”
沒有聽到滿意地回應,戚明澈停下上車的動作,一副不聽到白絨絨的回覆不掛電話的架勢。
這是他們之間的約定,每次掛電話之前要向對方表達一次愛意。
不過與其說是約定,不如說是戚明澈耍的小聰明。
事情還要從白絨絨大一那年說起,作為“別人家的孩子”,白絨絨是一路聽著家長老師和親戚朋友們的讚美長大的。
在她人生的前十八年,她只需要負責學習和貌美,就有無數人遷就她。
家長和老師的縱容,養成了她自我的性格,造就了她毒舌的屬性。
高中的時候尚有老師偏袒,到了大學,大家都是“別人家的孩子”,誰還會慣你那臭毛病?
不出意料的,白絨絨遭遇了人際危機。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她在宿舍被排擠了。
白絨絨很苦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又拉不下面子去問別人,思來想去,只好向小學同桌六年,勉強算得上青梅竹馬的戚明澈求助。
畢竟他倆手裡都攥著對方不少黑料,也不多這一個了。
“你問我真是問對人了,作為一個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多年的前輩,我的經驗絕對值得你學習!”
被白絨絨“別人家的孩子”光環罩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