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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看到他,我從白天等到中午,一個短髮的綠衣服在傳球時一時失手,球直直朝我這邊砸了過來。
我被那顆飛過來的球砸倒了,膝蓋磕在粗糙的地面上,面板被擦破,滲出一顆顆血珠。
把我砸到的那個人沒有第一時間過來和我道歉,而是第一時間從情況下的衣服堆裡翻找出手機,一邊朝我過來,一邊打電話。
我聽到他叫電話那邊的人叫繁山哥,說自己打球不小心打到一個小孩,人家膝蓋流了好多血,問他怎麼緊急處理,要買什麼要,又說他爸現在在不在醫院,在的話他就直接打車送他任職的醫院了。對面也不知說了什麼,他說了一句,叔叔在家啊?啊,這不太好吧?這太麻煩叔叔了。
我從中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詞。
——繁山。
我出生的老家是一個很偏僻的北方小縣城,其中最大的一座山就是繁山,山上有座據說很靈驗的寺廟叫繁山寺。
老家的人每年過節,包括平時也喜歡去繁山玩兒,去繁山寺燒幾炷香為家人祈福,保佑平平安安。
我當然沒有去過,這些都是我後來在外地漂泊時知道的,我當時還想著,怎麼還有人叫這個名兒啊,難道也是老鄉嗎?
電話掛了也就幾分鐘。
那人口中的繁山來了
居然就是我要等的那個人!
很難形容那種峰迴路轉的感覺,但我會記得很久,還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次我看到了他爸爸,眉眼處和他有幾分相似,戴著細框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哦,還開著一輛很貴的豪車。
具體多貴呢,當時還是個小孩子的我不太清楚,在我眼裡車都一個樣,但過來接我的陶蘭卻一眼認出來了。
陶蘭那個表情我太熟悉了,一看就知道這是找到下一次的目標了,或許我該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