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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動作,看他醒了,他趕緊對他笑,小心翼翼的問:“伢,我可以起來嗎?”
按照之前玩過的遊戲規則,扮演父親的玩家會是所有玩家遊戲中地位最高的,可以隨意指示其他人,而其他玩家也則必須按照這些命令或要求行事。
外面的夕陽慢吞吞爬進窗欞,
陳繁山忽的笑了。
#61
笑死,我也笑了。
#62
哎…(嘆氣)
#63
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
(.....)
#83
樓主:【匿名】
[十一]
那段記憶記實在是不太清了,畢竟當時的陳繁山才多大啊,差幾個月才過十六歲的生日。
他當時只是不明白,如果說那場飛來禍事是報應,那為什麼不能精準的報應到該報應的人身上?
他每次一想到就恨,恨他們的出現破壞了自己家庭,無數次掐著他的脖子,抓著他的頭髮,罵很難聽的話。
為什麼死的不是你,為什麼你們要出現,要不是你媽,我家也不會這樣,你們是什麼掃把星是瘟神嗎?能不能去禍害別人家啊,能不能別禍害我家?
這樣的情緒持續了大概半個月,陳繁山罵都罵累了,逃避也逃避不了的,最後還是得面對現實。
陳繁山外公外婆那邊條件好點,但他們之前就不喜歡他爸,也不太喜歡陳繁山,女兒出了這檔子事後更不喜了。爺爺奶奶這邊條件不太好,爺爺早逝,奶奶有其他兒子,可以說自顧不暇。
屋裡最熱鬧的幾天是鬧著爭著是分賠償款的那幾天,各種陳繁山認識不認識的親戚來來往往的登門問候,可一旦沒了利益,漸漸的也就冷清了。
他一直在上的幾個培訓班的每期費用極為高昂,就算訓練出來也不一定能真的進國家隊,就算進去了,也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他去解決。
籃球可不比其他單人專案,是非常很考驗團隊的,且裡面的水特別深,普通人家想混進去,只靠興趣或者天賦都是遠遠不夠的。
如果陳繁山的媽媽在的話,估計會去疏通疏通關係,打通打通人脈,為他鋪鋪路,這些原本都是她早就想好的,可他那時哪對這些人情世故瞭解呀。
一個半大小子帶一個死活非要跟在他身邊不肯去孤兒院的拖油瓶,他心裡真是一萬個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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