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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是,說他認識我時,了還不認識他,又問我知道嗎,其實他並不是那個女人的親生孩子。
呃,據他自己所說,他究竟是被遺棄的還是被偷的被拐的,他自己不知道,已經忘了,說反正在認識陳繁山前,他模糊的記憶裡有過許多媽媽,也有過許多“爸爸”和“叔叔”。
據他自己講,雖然很隱秘,但這種組織都是有套路的,他們把人心和人性琢磨得很透,有時為了博取同情,甚至會故意給他吃過敏的食物,搭上我爸也是用的這招。
人的慣性就是如此,自己的姿態放低一點,把對方捧高一點,只要能夠成功麻煩第一次,接下來的第二次,第三次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當時我聽到這裡時,還忍不住插了一句,問他這些年有沒有去尋過親?有沒有找到自己真正的家人?
鄧立倒是沒有立刻回答,繼續自顧自說起他第一次見到我的場景。
他說他從小都很想知道自己的爸爸什麼樣,還說第一次見我時,我救過他一次,還說我還給他買過吃的?
他說得仔細,明明是十幾年前的事兒,卻被他說的好像是昨天一樣,每一個細節都描述的非常清楚,以至於原本對這件事毫無印象的我居然也被他那樣詳細的敘述引導得想起來了一絲絲模糊的印象。
多年前的某天我好像是打著打著球,聽說某個便利店還是超市來著起火了,消防車還沒來,裡頭濃煙滾滾,誰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萬一突然爆炸怎麼辦?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後廚還有一個小孩,好像我進去了?年輕嘛,就是特別愛出風頭的,出來以後還特揮揮手就走了,買過零食嗎?忘了,真的忘了,可能有吧。
我是記不清,但他記得很清楚。
他說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