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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很幸運,機會很快就到了。
謝永興在我一次又一次不經意的提醒下,萌傳送兒子出國留學的想法。畢竟周圍有點錢的家庭幾乎都把孩子送出去啊嘛,這也算一種潛移默化的暗示。
當然,為了表示自己對兒子和養子都是一視同仁,我也跟著一起去了。
在國內謝譽還沒遇到過什麼事,但到了陌生的地方,誰知道你是誰啊?
那幾年謝永興比較低調,產業規模比現在要小一點,所以連帶著謝譽在那個圈子裡也不算多麼引人注目,且能出去留學的哪個不是少爺小姐呢?誰也不慣著誰。
謝譽的性格挺好相處的,交到幾個好朋友也不是不可能,最開始還是融入得挺快的呢,但架不住身邊有我啊。
誰讓他在國內學不好好學習英語,出去後大部分交流都得靠我翻譯呢。我故意傳達錯誤的語義,讓他誤以為自己被討厭被排斥…一次一次,他就陷入了一場又一場的“精神霸凌”中…
為了使我的話語更加真實,我還花錢僱過一些本地人一起演戲呢。
慢慢的他的話變得越來越少,不願意和其他同學交流,連相同母語的華人也不願意,就只願意和我待在一起了。
說真的,我現在想想都覺得我自己那時候的確有一點點過分了。不過要是重來一次的話,我估計還是會這樣做。
第一階段大成功的那天,為了測試他,我故意半夜離開我們的房子,故意不接他的電話,直到天亮才回去。
我看到了一個怎樣的他啊?
當時的謝平因為前一天晚上著急找我,鞋子好像都沒穿,也不知道赤著腳走了多久的路,腳底板都磨出血泡了,但他依舊感覺不到疼一樣,看到我的瞬間,立刻朝著我跑過來,把我緊緊抱著。
“我又做噩夢了,小雨,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為什麼不接電話,我看不到你…你不要走…”
他反反覆覆說著這樣毫無意義的短句,我則低頭看著他凌亂的睡衣和血跡斑斑的腳底,開心的笑了。
嗯,第一階段成功了,
進入第二階段。
那天我很直白的告訴他,前面的那一切都是我做的,籃球場朝他扔籃球的那個白人是我花錢請的,衝他做眯眯眼動作的那個黑人也是我請的…
他懵了,呆呆的看著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當時好像是笑了,捧著他的臉,替他把臉上的淚痕一點點擦乾淨:“哥哥,我讓你痛,是因為你必須痛,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