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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輝哥還是一個陰沉的讓人不敢接近的少年,我總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也總是被他煩躁一次次趕走,讓我不要跟著,說我怎麼那麼煩啊。
可我也不想啊,就算不跟著他,回去又能怎麼辦,家裡的父母總是天天吵架,吵著吵著還會打起來,我經常被嚇到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說實話,我其實不嫌棄家裡沒錢,反正有錢的時候他也沒趕上,只是經常從父母的口中瞭解到了他們拆遷後的生活,逐漸也知道了他們那時過得多好。
當然,除此之外,我也從一些親戚的口中瞭解了,在沒有拆遷以前我們家過的什麼樣的日子。
當時的我無法理解父母的不甘心,現在長大後倒是可以稍微理解一點了。
他們本可以接受那樣平庸又碌碌無為的生活,可誰叫他們富過一次呢,體會過揮金如土,被不少人捧著吹著的滋味後,便再也無法忍受過去的貧窮。
他們異想天開的希望我能和施家的那個兒子打好關係,這樣他們或許能借著孩子的便利撈點錢或者別的好處,說不定還能回到以前的日子?
我小時候就不是那種很機靈的孩子,腦子木木的,轉不過彎。
舉個例子,我跟我們同小區的小朋友們一起玩捉迷藏,平時他們一般都是數到30或者20,但那次卻讓我矇住眼睛蹲下來數到100個數,然後去找他們。
我當真一個個數到100再去找他們,結果一直找了天黑都找不到人,後來才知道他們商量好的,早回家了…
第二天問我還去玩不,說這下輪到我藏,我還說去,然後又被丟在了外面,我那時也沒覺得他們不想和我玩,還覺得自己藏得很好。
在學校里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在家裡,父母說什麼就聽什麼。
當時我也挺怕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