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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我了嗎?問我為什麼沒住那裡。
我們村被拆遷過後,整個村子都搬到了城裡,輝哥家的房子在村裡是最大的,在城裡同樣也是最大的。
——這裡的大不是說層數,是有庭院有泳池的那種,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我第一次去時很怕走丟了。
後來我讀高中到了在隔壁市,他在那也買了一套大平層,轉到了我的名下,他口中說的應該這是這一套房子。
我沒住當然是因為覺得愧疚啊,他在裡面還不知道過的什麼樣的日子,我要是在外面過得很好的話,我會有一種無法釋懷的負罪感,所以我才租了一個小小的出租屋啊。
話說我以前從不覺得我租的房子很小,我覺得很寬敞,但不知為何今天他來了之後,我突然覺得屋子有點小。
床邊的椅子距離我也就不到二十厘米,我幾乎能聞到他身上的沐浴露氣味,和我身上的一樣。
同樣也是因為房子小,屋裡只有一個臥室,所以我倆晚上也是睡一起的。
倒是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尷尬,我倆肩並肩躺著,就像白天在外面聊天一樣,很自然的說著一些彼此的事。
說完以前的事,我還問了他以後的打算。——我不知道輝哥和他家裡人到底什麼關係,但就我個人的視角來看,輝哥和家裡人的關係真的很淺淡,就像陌生人一樣,鑑於他們之前就沒出現過所以我也預設他父母不會幫他。
我的想法是,假如他因為有案底的關係而找不到工作的話,我那裡還有一點存款,一些是我自己這幾年一點點攢的,還有一些是他之前給我的,我一分沒動,現在剛好給他當作啟動資金。
我覺得我的想法非常妥當,他卻突然笑了一聲,從平躺的動作轉成側身,手肘撐著腦袋,面對著我。
他說:“你是不是以為我當時把我全部錢都賠進去了?怎麼聽你說的,我好像馬上就要上街要飯一樣?”
我:“……”
他:“我沒你想的那麼落魄好吧,我當初有給自己留退路的,不是衝動,拋開我還有以前的資產不談,我自己本來也有錢啊...”
他還是第一次和我正面談到了裡面的生活,他說在裡面也不是成天什麼都不做的,他們要上課,文化課和體育課都有,還要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幹這些都是有錢的,算是工資,當時不會發,等出獄了會一併結給他。
這倒的確是我不知道的。
從見面開始,我為了防止觸碰他的傷口,或者說提到他不想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