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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變了,又覺得好像沒變,從派出所出來我們去了以前經常去的那個公園。
這裡倒還是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腦海中關於過去的記憶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熟悉的景色,再加上身旁熟悉的人,唯一和記憶中不太符合的就是,輝哥他好像...變得特別多話起來。
明明早上時還是我記憶中沉默寡言的樣子,我們收拾東西,買車票,車上我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眯了一小會兒而已,醒來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路上,輝哥都有些絮絮叨叨,和昨天的狀態完全不一樣,就像是要把過去五年沒說成的話一次性說完一樣。
和我說到了我們之前上學時,非常莫名其妙的說我長髮和短髮他都喜歡。我說然後呢?
他不回答,又轉移話題問了我戒指的事,問我是不是一直都戴在脖子上,我說是啊。他笑了,給我看他中指上深深的戒痕。
他說原本監獄是不讓帶東西進去的,像耳釘戒指項鍊等等的飾品在進去檢查這一關就會沒收起來。
他說他當時取下來就非常捨不得,進去之後沒多久,大概兩三個月的樣子,他在裡面混熟了,重新把戒指拿回來了。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把戒指取下來過,哪怕是洗澡,他也會一直帶著。
我還沒說什麼,他又開始說起別的來。怎麼形容呢,前言不搭後語,完全不知道他下一句話後會問出什麼,我直覺不太對,但又無法解釋異常的原因。
一路上,他就這麼近乎於“跳躍”的和我說話,從公園,到外面的小吃街,吃零食時,他還和我講了幾個笑話。
問綠豆從很高的地方跳下來,失血過多會變成什麼?答案是紅豆!!!
問知道恐懼分子樓下住著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