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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離開,於是主動開口詢問:“還有什麼別的事嗎?”
“宋先生...”這位在他身邊工作數年,和他也算有幾分相熟的助理小心翼翼,斟酌再三的開口道:“我知道這話不該由我來說,但是....”
前面繞來繞去都是一些什麼他這段時間壓力很大,說他其實不用這麼著急,完全可以先休息下之類的廢話。
在宋加焉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時,她終於進入正題,詢問他最近是不是最近心情很糟糕,直言他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說著還為自己的逾越行為提前道歉了。
“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胡話’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宋加焉登時沒音了。
透過電子產品反光的螢幕,他看到了他自己當時的表情:臉色蒼白,表情冷漠,唇線緊緊抿著,唇角往下耷拉著,那雙眸色極深的眼瞳裡,一絲絲笑意也無,凜冽如冬日寒風。
宋加焉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他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心情,臉上的表情始終是溫和的,唇角的弧度也始終沒變過。——畢竟那時他從小無數次對著鏡子練習了無數次的完美微笑啊。
生氣時是笑著的,難過是笑著的,什麼時候都得保持完美的狀態,因為他不止是他自己,還代表整個宋家。
而這一次從嘉水監獄出來後,估計是前段時和另一個人相處時,他太放鬆了,以至於他都忘了重新帶上假面。
釋出會時可不能這樣啊。
“謝謝提醒。”宋加焉頓了頓,“我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助理這一次倒是回覆得很快:“正在交涉中,律師今天一整天都在瞭解丁先生的案情,由於他當時沒有傷人,也沒有造成損失,情節不算特別惡劣,到時候可以按照這個方向去辯護...”
“好,下去吧。”
宋加焉對著反光的螢幕扯起了唇角,開始練習起過往熟悉的笑容。
“滴嗒...”
“滴嗒...”
是耳朵裡噪音的干擾,還本身心煩意亂,無法靜下心來,唇邊的笑容總是不太對,怎麼看怎麼彆扭。
五分鐘後,
宋加焉放棄了。
他從床頭摸出手機,點開其中一個應用,瀏覽記錄中最上面的帖子赫然有一個小紅點,這意味著樓主更新了。
點進去之前,宋加焉還稍微猜測了一下,猜他會寫什麼?會不會埋怨自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