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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而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捂著痛到不行的耳朵,捱到天亮。
在不知道被這股不規律的疼痛折磨了多久,時間終於到了早晨十點,宋加焉私人醫生也終於帶著一整套的問診工具到特殊監室裡給他看診。
當他得知自己的耳朵裡爬進了一隻小蟲,且他之所以能感受到如此劇烈的疼痛,完全是因為這隻蟲子正在啃食他的耳膜,企圖繼續往裡面鑽時,宋加焉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外面的動靜顯然也吵到了裡面的蟲子,耳朵裡轟隆隆的聲音讓宋加焉頭一次維持不住嘴邊的假笑。
“快點。”
034
蟲子當天就被醫生取出來了,但宋加焉的耳膜上也留下了很多啃咬的傷痕,最重的兩處已經有了破洞。
醫生給他開了零零總總的藥,有吃的,有塗的,還有往耳朵裡灌的藥水。
用藥後他聽什麼聲音都是朦朦朧朧的,像隔著一層厚厚的隔膜,怎麼都聽不太真切,遙遠得彷彿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
和他講話的助理聲音只要稍微小點,他就如同提前步入晚年生活的老年人一般,必須得對方再度大點聲說一遍才行。
這就是耳膜受損的表現。
醫生說過的,
沒辦法快速恢復,只能靜養。
挺倒黴的。
但也正是這次突發事件後,宋加焉有了正當理由搬到特殊監區,且為了防止此類事件的再度發生,他自己出資把整個監區裡裡外外的清掃消毒了一遍。
那幾天聽不清聲音,像半個聾子一樣的宋加焉能怎麼辦?他絕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待著,不怎麼出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伴隨著堅持用藥,耳膜逐漸好轉,可唯獨耳鳴的症狀卻並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宋加焉還是能時不時聽到沙沙聲,聽到不知名的小飛蟲在他耳朵裡扇動翅膀的嗡嗡聲,更多的還有嘩啦啦的水流聲,以及滴答滴答的水滴聲。
他告訴醫生自己還是能聽到,是不是因為裡面還有什麼異物?
他要求醫生再仔細的檢查檢查,但醫生確認了好幾遍,告訴他真的沒有了,如果現在還能聽到的話,那可能就是心理和精神方面的原因。
“可能是您太緊張了...”
——滴嗒..滴嗒。
緊張?怎麼可能?比起這個,宋加焉更加偏向於是環境造成的。
——滴嗒..滴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