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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不安地壓在人的心口上。
他聽見沈流雲驚歎的話,像是在稱讚什麼了不得的藝術品:“好漂亮。”
進行到最後,誰也沒顧得上去喝湯,幸好沈流雲還記得將火給關了,這才沒有燒壞一口鍋。
第二日,聞星無所避免地起晚了些。
匆匆離開床時,縱慾帶來的後果令他雙腿發軟,差點跪下去。好在只是痠軟,痛感倒不多,不然他今天出門都估計夠嗆。
聞星叼著牙刷從臥室出來,準備去冰箱看看怎麼解決今日的早餐。途徑工作間,發現昨天打不開的門此刻半開著。
沒忍住好奇心,聞星走過去將那扇門推了推。隨著門敞開得越大,屋內的景象也逐漸顯露出來,最惹眼的莫過於畫架上那幅半完成的畫作。
畫的是旭日,色彩絢麗、氣勢磅礴,僅僅是半完成品就足以令人驚豔。
可聞星卻看得手腳冰涼,逃也似的衝回洗漱間。
他雙手扶著洗手檯,勉強站立,艱難抬眼,眼前的冰冷鏡面清晰映出鏡中之人脖頸處的一圈新鮮紅痕。
一夜過去,那紅痕顏色隱隱有些淡了,但依舊能與畫作裡旭日的顏色相對應上。
寒意瞬間從他的尾椎處升起,緩緩蔓延至全身,他找尋多日未果的那個答案似乎已然呼之欲出。*
北方的冬天向來冷,可劇院裡暖氣開得足,施羽單穿一件羊毛衫都嫌熱,見到脖子上用圍巾繞了好幾圈,圍得密不透風的聞星很是吃驚:“聞星,你不嫌熱嗎?怎麼練琴還戴著圍巾?”
聞星早就知道自己這裝扮定然惹眼,可也沒有別的辦法,臨時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我之前感冒了沒好全,怕著涼。”
邊上彈豎琴的徐穗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道:“那你可得好好戴著,別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