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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淡得微乎其微。
他心道:沈流雲好像真的沒喝多少。
至少在這一點上,沈流雲沒有騙他。
這麼想著,他的身體逐漸鬆懈下來,不再牴觸沈流雲進一步的親密舉動。
沈流雲在聞星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估計是在表達對其方才一通質問的不滿。聲音低沉,是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腿,開啟。”
他立在聞星面前,俯視著人。
由於很好地繼承了外祖母的北歐血統,沈流雲身形高挑,淨身高一米九三,俯視人時總難免會有股居高臨下的意味,沉甸甸地壓迫著人。
外加他此刻的態度過於傲慢,任誰看了都會不舒服。
可許是因為沈流雲在喝酒一事上的坦誠,聞星心中動搖,到底乖順地依言照做。
戀愛五年,即便是沈流雲這等對什麼都不太上心的性子,也能或多或少掌握戀人身體的軟肋。
不多時,聞星就在他的擺弄下不住喘息,雪白的雙頰沁出緋色,雙目前也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屋裡的氣氛漸漸變了,從劍拔弩張變得曖昧旖旎。
沈流雲生出些逗弄人的心思,湊上前,以舌尖在聞星的脖頸留下一道溼./膩的水痕。
黏.熱潮溼的水汽在屋內蔓延開,好似驟雨降臨。
少時,雨聲漸歇,急雨留下的溼氣堆積一地。
聞星過長的睡衣衣襬也沾染上了一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凌亂不已。
反觀沈流雲,才從酒局回來的人此刻仍是一身襯衣西褲,領帶都還一絲不苟地繫著,胸前那枚出門前聞星親手給他別上的孔雀藍胸針散發著冷質的光,襯得人更加衣冠楚楚、英姿玉立。
見聞星被自己作弄得如此狼狽,沈流雲眸光微動,總算稍稍滿意些。可他猶嫌不夠,不打招呼便滿懷惡意地進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