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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搞清楚鐘錶鋪可能會出現什麼問題。
徐義超握緊撬棍快步跟上來,用手電筒照亮前面的路,越往天井樓那邊走,霧氣越濃,街道邊堆放的舊傢俱後面總感覺有東西,陰風偶爾吹起幾張紙,都讓人心肝一顫。
“那棟樓是個天井樓,屬於一對雙胞胎兄弟,叫徐振興和徐振平,我小時候第一次吃巧克力,就是他們在樓下的兄弟鐘錶鋪開張時發的。沒人知道他們兄弟倆那些年離開村子,走南闖北幹啥賺的錢,反正村裡好多人都妒忌,說啥的都有。”
“峪城市區發展起來之前,我們村子算是這片最繁榮的,經常有人來趕大集,我記得鐘錶鋪生意挺好的,再加上兄弟倆蓋的那棟七層的天井樓,一層六個房間,全都租出去了,每個月租金就是一大筆,兄弟倆手上都是大金錶,脖子上掛大金鍊子。”
“我上小學,我爸媽在城裡買了房子,我們搬走的時候,他們兄弟倆應該還是村子裡最富的。我是上初中的時候,忽然聽我爺說,他們兄弟倆被人下了套,染上了賭博的惡習,萬貫家財都賠進去了,還欠了一大筆錢跑路。”
“他們老婆孩子都在村上,每個月收的租金都拿來還債,勉強過日子,直到去年,徐家灣村的拆遷公告下來,兄弟倆才回到村裡,配合清退樓裡的租戶,商議補償,結果沒半個月……”
徐義超頓了頓,“我反正沒看見,我奶也是聽人說的,那時候村裡本來就沒剩幾個人,大部分都已經搬走了,所以知道這事的人也不多,說是一夜之間,兄弟倆家裡上到老下到小,全叫人給殺了,一個活口都沒留。”
“從去年到現在,也確實沒人再見過他們家的人出現。也有人說是假的,是兄弟倆怕被債主追債,製造了假象,自己放出被滅門的話,其實是拿了補償款跑了,到別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了。”
桑雀嗯了聲,感覺周圍霧氣中有什麼在暗中窺視,像是黑山村墳地遇到的遊魂一樣,偶爾會弄出點小動靜。
“網上關於兄弟鐘錶鋪的怪談是什麼?”桑雀追問。
徐義超撓頭,“這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無非就是跟滅門失蹤之類的有關係。以前我好像聽守廟人奶奶說過,說那天井樓四面圍著,什麼陰氣聚集難散,風水不好,住在裡面的人容易生病,招惹禍事。”
“不說迷信的東西,那棟樓都只有中央天井能採光,住在頂樓還可以,住在下面的平時一點太陽見不著,容易生病也很正常。哦對了,豬肉鋪的李胖子,還有那個謊話精和她爸媽都是外姓人,都曾租住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