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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血性,寧死不屈。
他未料到蔣文凌會來見他,明知這是一個陷阱卻還是來了,為什麼?
塔塔爾諾布想起第一次見蔣文凌,覺得這個中原人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載滿了野心勃勃和快意滿志,好似並不把這世間的一切放在眼裡。
但在很多個他因思念家鄉而無聲流淚的夜晚,蔣文凌會近乎憐憫地看著他,把他抱到腿上孩童似的哄,一遍遍給他唱蒙古的童謠,嗓音比不上額吉的溫柔似水,卻別有一番韻味。
他在低醇的歌聲裡昏昏沉沉睡去,再睜眼,蔣文凌又成了懷金垂紫的五殿下,仿若夜裡的柔情只是他的一場夢境。
塔塔爾諾布恨用鐵騎踏平他家鄉的靖軒親王,恨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五殿下,也恨在他十六歲那年不顧他哭喊求饒強行將他拖上床榻的蔣文凌。
他恨不得吃蔣文凌的肉,喝蔣文凌的血。
他恨不得將蔣文凌千刀萬剮。
可在他握著瓷片決定了斷自己這可笑的一生時,除了額吉,他想的居然是蔣文凌。
塔塔爾諾布連自己也恨上了,而他滔天的恨意在行宮大門緩緩開啟那一瞬間攀上了最頂峰。
他曾不自量力刺殺過蔣文凌,拿著刀劃開了蔣文凌的手臂。
蔣文凌沒有躲,抓住尖刀笑著問他,“我死了,你會開心嗎?”
時過境遷,塔塔爾諾布仍在心中聲嘶力竭地回答:“當然。”
喬裝打扮過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那一剎那,劉翊陽並未給他自報家門的丁點機會,滿弓的箭毫不猶豫地脫手。
塔塔爾諾布清楚他有怎樣的一身好本領,只要他想避開有的是辦法,可是沒有,蔣文凌就這樣任由疾風般的利箭咻的穿過長空狠狠地釘在他的左肩,他連連倒退了好幾步,不堪重負地摔倒在地。
伴隨著蔣文凌中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