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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狼狽不堪,口有淤血,好不容易才分開。
“胡鬧什麼?”劉震川抓住暴動的兒子,“你回京不先進宮面聖已是一錯,眼下毆打皇子又是一錯,你是嫌我們劉家在京都太逍遙了,非要出了這個風頭才快活嗎?”
劉翊陽低吼道:“父親,表弟死了,你要我如何放過這個殺人兇手!”
他說的殺人兇手現在好端端地在宮裡,劉震川怕他再胡言亂語,狠狠地將他扇醒,低聲,“你再口出狂言,整個劉家都得給你陪葬。”他摁著劉翊陽的後脖子扭向傅至景,“從今天起,你的表弟只有眼前一個。”
劉翊陽呸地吐出一口血水,兇橫地盯著同樣掛彩的傅至景,後者不甘示弱地抹去血痕。
眼見連父親都站在傅至景一旁,劉翊陽搖頭道:“父親,孟漁叫你了多久的舅舅你還記得嗎,難道你都不會傷心嗎?”
劉震川被戳中軟處,佈滿皺紋的眼隱有淚光,“我正是傷心,才明白不能坐以待斃,你今日就算殺了他洩憤,孟漁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他握住拳,“當年你姑母命喪火場,我在軍中未能趕來為她做主,這些年來我心中一直有愧,而今你官復原職,軍功披身,不知多少雙眼睛盯住劉家。不如好好想想,往後要怎樣立足。”
相似的境遇再一次上演,劉震川心境翻天覆地,這一回,他豁出滿門也要挖出長姐死因。
暴怒的劉翊陽逐漸冷靜下來,重重地抹一下眼,“父親,容我再想想。”
眼下他儼然是不可能與傅至景相處如故,他利落地拂袖而去,走出幾步路,卻忽然回過頭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信封清晰的“劉翊陽親啟”五個大字。
傅至景一眼就認出是孟漁的字跡,瞳孔微微一縮。
劉翊陽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