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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走一步,劉翊陽就牽著孟漁往後退一步。
等到傅至景站定了,望了眼兩人交握的手,眉頭不著痕跡地蹙起又落下,仍是笑吟吟的模樣,“劉將軍要帶著朕的少君去哪兒?”
眼眸一轉,落在戰戰兢兢的宮人身上,“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竟讓前朝的官員在朕的寢宮大吵大鬧?”
宮人噗通跪地叩首,高呼“陛下饒命”。
劉翊陽到底沒忘記身為臣子的本分,先是行禮而後道:“陛下不必朝他們撒氣,是臣執意要闖進來。”
孟漁自打上回在榻上被傅至景洩露的怒意給嚇過後,對新帝是又懼又怕,眼下見傅至景雖是笑著,語氣卻很是森然,再見匍匐在地等待定罪的宮人,猶豫著將自己的手從劉翊陽掌心抽了出來。
劉翊陽復握住他,堅決道:“陛下,不如進殿再說。”
傅至景正有此意,讓福廣帶著一眾宮人退出去,與他們進了殿內。
孟漁很是不安,連新帝的臉色都不敢再看,縮著肩膀盯著自己的腳尖。
傅至景轉身坐下,望著兩人直直杵在自個面前,手牽著手,肩挨著肩,很是親暱的樣子。
他眼尾隱隱抽動,將目光落在劉翊陽身上,“你想說什麼?”
劉翊陽既然敢來,就有膽子開口,“請陛下收回將孟漁納為少君的旨意,放他出宮。”
“放他出宮後呢?”傅至景笑了,一頓,“朕知道了,劉將軍心裡有他,是要和朕搶人?”
這話重了些,但也並非沒有道理——新帝始終不曾忘記那封不知內容的信箋,可無論如何威逼利誘,劉翊陽都絕不鬆口。
“臣並非此意。”劉翊陽咬牙道,“當年的事情陛下與臣心中明瞭,如今孟漁既還活著,又何必非要強求呢?”
傅至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