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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了起來,睡眼迷濛的孟漁匍在蔣文慎的膝上,好不親密。
他見著孟漁的手上還抓著一把梳子,蔣文慎的頭髮被用心地梳得柔順。
原來不是不會梳髮,只是不肯替他傅至景梳罷了。
一股暴戾之氣以全然無法受控的速度頃刻間席捲了傅至景的四肢百骸,令他說不出話來。
福廣剛探進個腦袋見到王爺和少君姿勢親暱的畫面,急忙撤回了想要進內的腳。
阿彌陀佛,但願今夜平安。
孟漁聽見聲響,一下子驚醒了,瞪圓了眼睛看幾步開外面色陰沉如水的新帝。
半晌,他緩緩地站起來,吶吶問:“你怎麼來了?”
蔣文慎用一種極為敵對的目光注視著傅至景,彷彿在看一個即將要再次奪走他心頭寶物的仇人,他當著新帝的面,慢慢地用五指圈住了孟漁的手腕。
傅至景見此手握成拳,反問:“朕不該來嗎?”
孟漁低吟,“你答應過,我可以去宮裡的任何地方。”
“是,朕是應承過你,但朕何時說過你可以孤身走動?”傅至景抬了下手,“過來。”
他見不到自己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此時此刻他臉上的神態有多麼的瘮人,眉目黑沉,眼神凌厲,像極了手執生死簿的閻羅王,大筆一揮,輕易叫千千萬萬條性命都灰飛煙滅。
他也確實有這個權力,所以才更叫人畏懼他的喜怒哀樂。
面對這樣的傅至景,孟漁心裡只覺得害怕,不進反退,往後挪了半步。
傅至景徹底失去了耐心,闊步上前,每往前走一步都像是離宣判更近一步,等他將要靠近孟漁時,蔣文慎撐著扶手站起來擋在了孟漁的面前,毫不示弱地與這片山河的帝王、他真正的九哥對峙。
針鋒相對的局面仿若讓這破舊的宮殿都搖搖欲墜起來。
傅至景停了下來,微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