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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漁重重頷首,讓嘉彥重新躺下來,嘉彥很珍惜地將鐲子重新戴好,看著孟漁,嘀咕道:“父親要我以後好好聽你的話。”
他似有所感應地抓了下他最後的依靠,膽怯地問,“少君,我會乖乖的,你還走嗎?”
孟漁掖被子的動作一頓,壓下從喉嚨裡冒上的酸意,微微一笑,“不走了。”
蔣嘉彥這才放心地閉上眼睛,抓著孟漁身上的一小片衣料,在孟漁的拍哄裡抽噎著入睡。
將近夜幕孟漁才回太和殿,迎上前來的宮人低聲對他說:“少君,陛下在內殿等您。”
他一見到殿門的禁軍就知曉傅至景過來了,嗯一聲,將解下的披風交給宮人,平靜地緩步往裡走,果真見著坐在臥榻上讀書的帝王。
傅至景放下書卷,語氣稀疏平常得像是尋常人家在搭話,“回來了,嘉彥如何?”
孟漁輕聲將嘉彥的情況說了,繼而讓宮人將晚膳端上來,做足他的份內事,站著親自替傅至景佈菜。
傅至景拉了下他的手,“別忙活了,坐下。”
孟漁垂眸,“我有事想和陛下說。”
兩人目光對上,傅至景會意地讓宮人都退出去。
孟漁已經從宮外回來幾天了,那夜在光慶殿的談話讓孟漁徹底擺正了自己的身份,面對傅至景時行脩敬之如賓,真真正正將自己框在了少君的位置裡。
傅至景看著他入坐,給他夾菜,“說吧。”
孟漁想了想,咬牙道:“我想認嘉彥做養子。”
他記在你名下,往後就是你的子女,與你共享福澤,有你在的一日,便可庇護他一日——這是傅至景親口說過的話,可是蔣嘉彥是反臣蔣文崢的兒子,如此微妙的身份,無異於養虎為患。
他端詳著傅至景不動的神色,加了一句,“但他只是我一個人的,不必記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