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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楊么愕然道:“楊某可說錯了什麼?”
降龍道:“俺乃出家之人,如何能夠飲酒?”
楊么道:“這個倒是楊某錯了,還請大師恕罪。”他豁達之極,錯了就認,抱拳向龍八拜了下去。降龍大吼道:“不過遇到了你們這夥爽快之人,我降龍也要開戒啦!”
洞庭群魔都是一怔,跟著盡皆鬨堂大笑起來。
降龍道:“這位是峨嵋派第一女俠伍清薇,你們可不要得罪了她,否則,有你們的苦頭吃。”
伍清薇橫了他一眼,道:“一會多讓你飲幾杯,你就知道厲害了!”
楊么又是一抱拳,絲毫不肯失了對伍清薇的禮數。他目注歸隱子,等著龍八介紹。歸隱子笑道:“既然有酒,還不快拿出來,主人敬客之意,卻也平平。”
獨孤劍笑道:“師父,我們豈能自己要酒喝?”
楊么聽說歸隱子乃是獨孤劍的師父,更是加倍尊敬,道:“咱們前次所劫程昌禹的大船,財寶金銀都分給了兄弟百姓們,只有三大缸美酒留了下來,正好嘉賓遠來,大夥兒徐圖一醉。請、請!”
他率領著一干兄弟,前呼後擁的,將獨孤劍一行人簇擁進了水寨。獨孤劍留心細看,那水寨果然龐大,佔地幾有百畝,以巨木為樁,打進淺水中,再覆以草木泥石,堅牢之極。裡面人來人往的,看似毫無戒備,但稍一留心,就會發現大多數人都只在一丈之內走動,精神炯炯,顯是正在巡邏。楊么延客之意十分恭謹,一直將眾人讓到了水寨正中偏東的大廳中,才吩咐屬下將大酒缸抬了上來。
那酒缸果然巨大,六位壯碩水民拿大木棒抬著,兀自累得氣喘吁吁。楊么親手將缸上的泥封揭開,頓時一股馥郁之氣騰出,瞬間將整個大廳充滿。眾人都是刀頭歃血之輩,哪個不愛這杯中物?聞到如此芳菲之香,不由都是精神一暢。有人陸續送了些小菜進來,楊么笑道:“兄弟們粗野慣了,沒有待客之道,還望各位貴賓見諒。”
獨孤劍急忙道:“楊大哥太過客氣,反而讓我們侷促不安了。”
降龍大叫道:“有酒就趕緊喝,可饞殺我了。”
龍八笑道:“你這個花和尚,虧方才還一本正經呢!”
楊么見大家都是肝膽性情中人,心中甚是歡喜,拿大瓢舀了滿滿一瓢酒液,自己先喝了一大口。但見那酒泛著微淡的金黃色,入口尚不太酣,但醇味十足,齒頰流香。楊么讚道:“真是好酒!”將大瓢遞給了龍八。
龍八也是滿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