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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肩膀,再手腕一抬,揪住她耳朵。
一聽還錢,秋清蒔就蔫了,倒進她懷中,發頂蹭在她下巴處:“霸霸,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姚相憶……無力反駁。
彼時,她們將將跨進新娘子的臥室。
姚相憶的反應與秋清蒔差不多,亦是驚歎新娘子青澀爛漫卻又含苞待放的年紀。
感嘆道:“她讓我想起大學那會兒的你。”
秋清蒔眉毛稍稍一動:“清純可人?”
秋清蒔:“那現在呢?”
姚相憶:“天生尤物。”
秋清蒔好喜歡這回答,略顯羞赧的將耳邊碎髮撩到耳後,問新娘子:“伴娘衣服在哪換。”我要脫光光,尤物給霸霸看。
“就在這屋子裡換吧。”新娘指指外頭,示意自己先出去等著。跟拍小哥亦關掉手中的儀器,一道離開。
姚相憶也難得自覺的往外去,沒走幾步手腕便被秋清蒔扯住。她唇角一滑,有笑容閃過:“幹嘛?”
“明知故問。”秋清蒔一面嗔怪她一面鎖上房門拉上窗簾,確認嚴嚴實實後,雙手交叉,抓住針織衫的衣襬,利落的脫掉。
一睜眼,卻見姚相憶背對著她,後腦勺彷彿刻有四個字——非禮勿視。
秋清蒔又好氣又好笑:“霸霸你扮柳下惠呢?”
“你不懂。”
秋清蒔“戚”了一聲,戳穿她:“不就是天天想睡我但找不到機會,怕看我一眼會獸性大發。”
姚相憶:“住口!”
秋清蒔捏捏她耳垂,下巴從後擱上她肩頭,音色清潤低醇:“要不,先摸一摸過過癮。”
姚相憶眼眸瞬間亮了,思考了十分之一秒:“好主意。”
言罷,伸出魔爪,在距離秋清蒔胸脯一公分的位置頓住:“你……收費嗎?”
“不摸算了!”秋清蒔惱她太煞風景,作勢要去穿衣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姚相憶顧不上太多,急忙溫聲軟語的挽回。
罕見的主動低頭認錯的行為,令秋清蒔十分滿意,把穿上的衣服又脫掉,兩手叉腰昂起脖子,用一種大赦天下的口吻道:“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