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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往上提:“無法無天了你。”
“你家暴我!”秋清蒔疼得咧嘴,但絕不認輸,齜出雪白的小白牙撲上去開咬,奈何耳朵被拿捏住,稍有反抗,就遭狠狠一擰。
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
這一聲,五分嬌軟五分嫵媚,縱使清心寡慾看破紅塵的唐三藏,也不一定能抵擋不住,更遑論姚相憶。
她四肢倏的軟了,心也軟了,放開手,俯身幫秋清蒔吹一吹微紅的耳垂,臉頰與之輕輕擦過。
“臭流氓。”秋清蒔罵道,可捏緊的拳頭卻是鬆了幾寸。
姚相憶點點她鼻尖:“就你皮。”
“小打小鬧,這叫情趣。”
姚相憶繞到她身後,替她拉上裙裝拉鍊,再順好微帶弧度的髮尾,將人轉過來細瞧——
她們的婚禮是西式的,她只在影視中見過秋清蒔穿紅嫁衣的模樣,不過隔著鏡頭沒多大的感觸。
可眼前這套伴娘裙裝,雖然款式簡潔,面料普通,卻襯得秋清蒔眉眼璀璨,清麗動人,淺淺一笑更是透出一股強烈的風情。
“漂亮。”姚相憶發自肺腑的誇讚。
秋清蒔勾起一縷長髮繞在指尖,眼底笑意分明,俏皮地問:“更想睡我了吧?”
秋清蒔得意的朝她眨眼睛,蹦躂著去開了門。
她個子高挑,長相靚麗,普通的紅裙穿出一種春風柔柔的別緻,在大傢伙面前轉了一個圈,裙襬綻開又合上,叫人移不開眼。
“如何?”她問新娘子。
“好好好看,”新娘子的雙頰莫名充血發燙,磕巴道,“您太美了。”
秋清蒔高她半個頭,揉了下她腦袋。
那頭的姚相憶平復住躁動的心,輕哼一個音,推開擋路的秋清蒔,去找餵豬的秋富貴。
秋清蒔看她頭也不回,罵她小氣鬼。
“您媳婦兒好像不開心。”新娘子單純道。
“嗯,有點。”
“為什麼呢?”
秋清蒔:因為我是她睡不到的女人。
而在姚相憶的眼裡,不僅睡不到,還很費錢。
那些油膩老男人,一個香家包包,就可以把女大學生泡到手,輪到她,四套大別墅都不行。
窩火,很窩火。
帶著這樣的情緒,她來到後院,欣賞秋富貴餵豬的英姿。
“爸,分我一點豬食。”
秋富貴抱進懷中的盆:“多大的人了,還跟豬搶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