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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殼子
是杜建平嗎?
她也沒想到父親會跟昌州如雷貫耳的‘土地爺爺’扯上交情,驚訝到極點之後反應過來,應該因為謝琛在她身邊,客套話而已。
現在謝琛說他態度不對,又是哪裡不對?
溫素疑惑極了,父親真是杜建平的朋友?那他……也是債主?
可她仔細回憶,很確定她從未見過杜建平的。
而且後來父親葬禮上,瀾東都來了人,致辭道歉還給了安撫金,他這個朋友也沒有出現。
“現在外面都傳你手段的了得,迷得我找不到回京城的方向。”謝琛眼瞳深似海淵,映出溫素驟然潮起的赫然。
“他若只是恭維,見面時一句就夠了。可後來他的態度說明他目的不是我,原本就是衝你去的。”
“那……他,那他……衝我什麼?”
溫素不解,她如今可以說什麼都沒有。
謝琛在她看書時指點過,商人所有目的都是指向利益。
她現在身上唯一有利可圖的,就是謝琛女伴的身份。
但謝琛說了,杜建平目的不是他。
溫素迷茫了,她這輩子最大的驚變就在父親跳樓的那個午後。
那是她不幸的開端,是她此生繞不開的夢魘。
她就像一根已經定型的棍子,被那個午後強行扭著彆著,塑造成別的模樣。
寂靜無人時,她也會痛,也很絕望痛苦,也會……怨恨。
可是怨恨誰呢?父親嗎?他也是被騙了。
瀾東嗎?父親的死在昌州掀起輿論狂狼,瀾東為此退出昌州,走之前給了賠償,沒有那筆賠償款,她要還的就不止七十萬,而是兩百六十四萬。
溫素確實恨瀾東貪婪欺詐,可這些年恨著恨著已經無望了。
“我會讓人去查當年,你父親跳樓時糾集的人你還記得誰?”
“……”
溫素以前儘可能避免回想當時的場景,如今想了,卻是一些似是而非的人臉從她眼前劃過,連名字都是叫不出來。
唯一熟悉的,就只有,“何叔叔……”
溫素眼睛瞪得很大,抓住謝琛的袖子,“何文宇的爸爸……他跟我父親投資。”
小時候,溫素為此跟何文宇鬧翻過,何爸爸出軌在先,轉移財產在後,何文宇和濃濃阿姨淨身出戶,在餘家巷親戚朋友家來回借住。
她母親第一次不待見一個人,何爸爸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