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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問問,“你……中午,想吃什麼?”
謝琛坐的端正,他剛吃完,飯量又很大,小腹卻依舊是平坦的。
上面肌肉精壯的輪廓,隨著他動作若隱若現。
衣服崩的緊了還會顯出幾道紅紫的抓痕,那是他姿勢過火時,溫素找不到著力點留下的。
男人一直沒說話,不急不躁的注視她。
溫素吸了一口氣,開始收拾碗筷。
等她忙碌完,男人還在沙發上坐著。
看著她的眼睛黑沉晦澀,她驚得攥緊衣角,嗓子發乾。
房間裡,好像只剩下謝琛的呼吸聲,一起一落,清晰平緩中確實極致的壓迫。
溫素一時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沒注意又惹到他。
是昨晚她的表現?還是她已經狼藉的名聲?
溫素遲疑沒有動作,男人也不催她,只是手指輕點著沙發像在幫她計時。
“……是我……對不起。”
她不明白緣由,但是道歉總歸是沒錯的。
這個時候沉默,只會一分一秒都是在消磨他的耐心。
男人好像都是這樣,哪怕上一秒氣氛正好,下一秒就無端怒氣橫生。
她小時候見多了,父親吃飯吃的好好的,下一秒酒瓶子就砸在母親的頭上。
血流不止的同時,是他橫加指責母親跟別人說話的淫蕩。
別人?
溫素突然有些惶然。
她對謝琛唯一虧心的事,就是不經思考的,根據何文宇疏離的態度對他撒了謊。
謝琛點上一支菸,“過來。”
這種氛圍下,溫素不敢違背硬著頭皮,惶惶往前幾步。
卻看見男人張開雙臂,露出一片懷抱。
溫素全身僵的發麻。她實在不敢坐下去。
昨晚上回來已經半夜,洗過澡後他拿出藥膏給她上藥。
大約夏季溫度高,她全身泛著紅,沒出汗,更像巔峰時情難自禁的充血。
藥膏上啊上的總也沒完,溫素忍不住羞恥,哭出聲,倒像她自己吹響衝鋒號。
前半場,理智猶存,爬著,跪著,躺著,攀著,死咬著不出聲。
可後半場,謝琛察覺到她順從的配合。
野起來,花樣手段樣樣不缺,溫素被他翻來覆去磋磨著,煎熬著,掌控著,徹底淪為他的所有物。
成年人兩性關係裡,男人不行,女人討厭。男人功力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