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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謝琛。
謝琛捋一下衣服,擋住風,對她解釋,“華夏自古就有“一竿風月”的說法,現在科技發展,材料多了,少了風月味道。他手上的這一隻,是由真竹,高野竹,矢竹組合配置,傾注了幾代制竿藝匠一絲不苟,一竿入魂的心血,非常罕見,竿中極品。”
說到得意處,周皋簡直眉飛色舞,“現在的魚竿都是碳纖維,全碳和半碳也就那樣,沒一根能趕上我手裡這支。還得是二哥這樣的老釣,一樣就能認出來。就是二哥你不仗義,咱們這一群兒釣魚都是跟你學的,結果大家上了癮,你封竿了。”
溫素不由仰頭看他,她知道有的男人會很喜歡釣魚。
她父親有幾個朋友一入釣門,四海皆空,老婆孩子都成過眼雲煙,哪怕離婚都要釣魚。
她母親曾經感嘆,釣魚如毒品,沾上就是一生。
從未聽說還有迷上釣魚的人,能主動封竿的。
謝琛今天穿的衝鋒衣是純黑色,溫素被他裹著,頭髮也是鴉黑的,一片濃黑中抬起一張素白的臉。
那一霎那的視覺衝擊,謝琛沒忍住,低頭在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吻。
周皋當即驚叫起來,“咦咦咦~二哥你見誰在釣友面前秀恩愛的,嚇著魚了。”
溫素全身都臊紅,死死低下頭,再不抬起來。
謝琛眉風都沒動,“不用嚇,你也釣不上來。”
周皋喪了臉,“惡毒了二哥,知道我技術差,看在我裝備更的份上,要不你今天教我兩招?”
謝琛摟著溫素,“你只有兩把椅子,我教你,素素坐哪?”
溫素臉上熱氣更多,
風吹過髮絲,露出她一張臉,白如細紙臉頰又燦若煙霞。
周皋看了她兩眼,突然笑了,遞過來車鑰匙,“妹妹你冷嗎,裹著二哥衣服多難受,哥哥車後備箱裡有衣服,嶄新的,牌子都沒去,你先穿。對了後備箱還有椅子,麻煩妹妹穿衣服的時候順便搬過來一把。”
溫素沒接,仰頭看謝琛,剛才細雨淋溼他的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全梳向後,露出光潔的額頭,髮色潤黑,比雜誌上髮膠特意的模特還吸引人。
謝琛眉眼促狹,“素素不去也好,我抱著你,比教他有滋味。”
他話音剛落,溫素就從他懷裡站起來,他也沒阻攔。
看著她撐開傘深一腳淺一腳消失在風雨裡。
以為木訥迂順,其實聰明靈秀,他的很多話中含義,她都懂。
周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