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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溫素瑟縮的更緊,眼淚都要憋不住,“他……要我……要我喝酒。”
謝琛突然伸手,掌住她的腰,拖住她,“沒別的?”
溫素想躲又不敢,眼淚湧著,“……周……周皋先生在。”
房間沒有開窗,一室煙霧瀰漫,嗆到溫素想咳,卻先打出一個酒嗝,王三強灌了她兩大杯酒,就算撒出來的多,她灌下去的也有二兩。
溫素小時候酒量很好,畢竟有一個酒場裡磨著的父親,長大後反而滴酒不沾,這二兩灌得白啤都有,在胃裡摻攪著只往頭上衝。
她神經崩的太緊,意識模糊後,身體控不住先癱軟下來,謝琛任她伏在腿上,“下次還同情別人嗎?”
溫素迷濛看他。
她眼睛水亮卻沒有意識聚焦,男人再有一腔火也只能憋住,窗外大風拍打玻璃,天陰沉沉的要變了。
謝琛轉頭看著窗外,抬手摸著她的頭髮,從頭順到後背,溫素意識更混,微張著嘴,眼神迷離的漸漸閉上,幾息後睡了過去。
謝琛手一頓,掐了掐她的臉,撥出一口氣。
自己淋過雨想給別人撐傘,也得分清是人是鬼。
不過這事從側面也反映出設局人的鬼蜮心思,只怕是將她調查個底掉,連性格都推測出來幾分,局中小卒都知道該怎麼拿捏她的弱點。
在譚園能如此放肆的除了杜建平不做二想,只看這次是他本人出手,還是李璨出手,或者二人皆有此意,都是順水推舟。
那長髮絲滑,半乾之際水潤,謝琛一時捨不得放手,就任她趴在腿上熟睡。
要是杜建平出手,應該與她父親當年有關,她今天只要跟當時在場任何人發生關係,就是走上一條斷頭路,不管跟他關係如何親密,他都不會再替她追查她父親當年跳樓一事。
若是李璨出手……謝琛眯起眼睛,是單純為給他不痛快,還是背後有他沒注意到的地方?
溫素傍晚酒醒就發現已經回到西城別墅,她受了驚,在飛雲閣謝琛只是給她簡單沖洗一下。
溫素從床上坐起來,她身上還是酒味濃郁。
來到洗手間放了水,剛躺進去,蔡韻的聲音就在外面響起。
“溫小姐?”她敲敲洗手間的門,“您在裡面嗎?”
溫素低低應了一聲。
蔡韻放了心,“我給您煲了湯,您洗完後我給您端上來?”
溫素扶著浴缸巖壁,水溫有點高,燙的她渾身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