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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飄蕩似的回到臥室,厚重的窗簾遮掩日光,整個屋子靜悄悄的。
謝琛的氣息瀰漫充斥她鼻尖,耳畔是男人平緩的呼吸聲。
溫素髮現他一個人睡時,姿勢很板正,端正平躺著,兩手交握在小腹。
他其實是一個嚴謹到極致的男人。
脫下的衣服總是歸置有方,什麼衣服放什麼地方,齊齊整整,屋子裡一絲不亂。
平時衣著也熨燙的沒有絲毫摺痕,乾淨嚴肅,即使在夏天釦子也扣到最上面那顆。後來搬到別墅,蔡韻更換了洗衣產品,他衣服上就留了淡淡的男士香。
溫素不敢驚擾他,在床腳凳上坐下,昏暗的環境放大了五官。
謝琛的氣息圍繞上來,溫素往常怕他的侵入佔有,可如今她聽著平穩的呼吸聲,身體的顫抖也跟著平緩下來。
謝琛前日落水發燒,昨日晚上飯局到凌晨,又喝了酒。
低燒雖然無礙,可就像鈍刀子磨肉,加之看熬夜處理檔案,他早晨進臥房的時候其實很難受。
掀開被子時懷裡抱緊柔軟慰貼的身體,察覺他後也不掙扎,順著他的力道調整姿勢。
謝琛知道他抱著舒服的姿勢,對醒著的人應該並不好受。
可女人一直沒有動,她身體有溫暖清淡的氣息,熟悉的沐浴液香氣,順從的貼著他的胸腹,溫暖的體溫在被子裡就像搖籃。
謝琛直到傍晚才醒,他一向睡眠不多也淺,白日補眠不會超過四個小時,可這段時間接連生病,他難得一覺睡到天黑。
臥室裡還是一片昏暗,他拉開窗簾,院子裡夕陽斜照披了一層橙黃的薄紗。
他動了動肩頸,渾身上下都挺舒坦,開啟臥室門才聽到樓下廚房下輕微的響動。
那是一種刻意放緩的聲音,謝琛可以想象女人在不斷翻炒間竭力避免碰撞聲的小心。
他走下樓梯,廚房裡窗戶朝西,玻璃輝映一片暖黃,暖光深處的女人穿著棉質的長裙,粉色的V領毛衣,活動間側臉的輪廓在光影中明明滅滅。
“做的什麼?”
溫素嚇了一跳,手中用力攥緊的鍋鏟碰到鍋沿,“鐺”的一聲。
她回頭看到倚著廚房門的男人,他面色好了很多,健康和神采從新回到他的臉上,侵略感也回來了。
溫素不敢與他對視,“……沒什麼,做了點牛肉。”
謝琛聲音醇厚,吸了下鼻子,“那鍋裡也是?”
溫素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靠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