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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已經被謝徵一眼否決。
第二天一早,保姆送來餐飯,臨走時關上門笑著同她解釋,“您別在意,這不是限制您的人身自由,謝家不興那套。只是前院發生一些私事,不好外傳,您多擔待。”
溫素艱難笑了一下,算是回答,心中卻更慌了。
室內寂靜的只剩她的呼吸聲,溫素忍不住跟著一聲一聲數著,不防備趴在桌子上睡過去。算起來她從昌州開始一天兩夜沒有睡眠,已經是強撐到了極點。
再有意識時,口鼻先入,淡淡的菸草味夾在厚重的獨特味道里,溫素至今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形容這股味道,卻越來越熟悉,越來越深入她靈魂,直到現在她只是聞著就安穩下來。
謝琛抬腕看錶,離他來只過去一個小時,“昨夜沒睡?”
溫素閉著眼,沒有回答。
謝琛摸著她的背,一時也沒出聲。
她凝血功能差,面板又白,他在床上孟浪一點,她身上就青紫遍佈。現在素白著一張臉,眼眶下的青烏濃重到像被人打了。
謝琛一寸寸拂過背脊,“害怕嗎?”
溫素心窩擰了擰,一股描述不了的滋味在雜陳,她沉默著不知道該搖頭還是該點頭。
謝琛心頭湧起一股歉疚,他要留在昌州找的藉口是她,著手查杜建平的切入點是她,用來攪渾水的公司也用的是她的素津。
她清清白白被他私心拖下泥潭,現在又被強硬帶到京城。
他低頭吻吻溫素的長髮,是他虧欠。
溫素慢慢睜開眼,語氣凝澀,“你……你的傷……”
謝琛笑了,“不礙事,昨晚老三沒跟你解釋?”
溫素不明所以。
謝琛撫著她的背,“以他廢話多的程度,我以為整個謝家都會跟你科普一遍。”
他悶笑一聲,“不用擔心我,老爺子一向如此,見面不管事情大小,一頓皮帶免不了。他下手有輕重,兩三天就能好。”
實際上,按老爺子的脾氣,他應該是兩三天下不來床。
畢竟這些年搪塞他,結婚的大餅畫了一個又一個,盼到最後一場空,老爺子沒氣出病已經讓他鬆了口氣。
他目光落在溫素臉上,說起來還是沾了她的光,老爺子顧及她連句重話都沒出口。
他手掌溫度炙熱,落在後背像熨斗撫平她的不安,半響,溫素定了定神又問,“那昨夜是……”
她無意打聽什麼,只是怕昨夜還是為她又起風波,怕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