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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最有可能是潛藏昌州,一來環境熟悉,二來,那是三和老巢,秦檜還有三個朋友,李璨善於拿捏人心,他並非沒有死忠追隨者。”
“你眼下手臂受傷,他又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好運氣不會次次降臨,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謝琛很平靜,掏手機調出一份檔案,給他看,“你的猜測非常正確,李璨的確在昌州。”
張瀟蹙緊眉,一把奪過,迅速瀏覽完,“溫素母親一案有進展?周皋怎麼沒有上報?”
謝琛眼底泛出冷意,彷彿籠罩一層化不開的冰霜,“得來太容易,他對真實性存在疑慮。”
張瀟是從基層一步步升上來的,最出色的履歷是三年清底十件陳年大案,論案件偵察,他比謝琛周皋加起來,更加老練,敏銳。
“你懷疑這進展是李璨放出來,釣你去昌州的餌?”
“不是懷疑,這就是。”謝琛面目也陰沉了,“他想要我的命,這次我不接招,就會有下次,而且我冒不起風險,不如接他明招。”
張瀟清楚他冒不起的風險是什麼,他在昌州保護溫素時,謝琛一天早中晚按時六次,詢問溫素情況。
張瀟這輩子抓過殺人犯,毒販,經濟犯,連通敵的間諜都督辦過幾次。
上面最關緊時,他每天早晚彙報兩次進展。只有昌州這次,電話簡訊回到他煩不勝煩。
沒見過哪個男人,巴老婆巴到這地步。
照他們家鄉話講,往後耙耳朵沒跑。
“你有計劃?”
謝琛拿回手機,“有。”
“說來聽聽”
謝琛手指輕劃,張瀟手機叮咚一聲。
“案件結束要寫報告,發給你,是證據,也替你少點的筆墨。”
張瀟會心一笑。
商不幹政,不能指揮軍警。謝琛書面檔案傳送給他,作為當事人的舉證和建議,有跡可循,事後有人挑刺,也不算干涉。
分寸,謹慎,滴水不漏。
“我一直聽劉博穎長噓短嘆,說你經商屈才了。”張瀟拍他肩膀,“李家這顆勢大根深的大毒瘤,不瞞你說,上面早有意向,苦於找不到合適機會,動起來驚動震盪,不划算。沒想到經你一推一圍,還真就無痛病除,你實在可惜了。”
謝琛理想走上從政之路,這十年不甘,不平,不忿,隨著李家敗落,忽然就平靜了。
並非大仇得報,酣暢後平和。暢快確實有,更多是看透了,放下了,有了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