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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宮怎麼肯將少容送給他呢?”
秦疏桐有些不可置信地:“殿下已經拿到想要的兵權了不是麼?”
白汲改為輕撫對方面頰:“他不收下那個女人,本宮只要一天沒有坐上皇位,這兵權就一天拿不穩。”
“汲兒……”
白汲一怔,這是秦疏桐第一次如此僭越地喚他,他還不及反應,就被反抱住,接著眼前一暗,溫熱的觸感緊壓在他唇上,他再一次怔住,卻不確定自己是驚更多還是怒更多。
秦疏桐退開時不敢看白汲的表情,他本想深入那雙唇掩藏之處,與心愛之人唇舌交纏一次,當是道別也好,但生怕白汲不喜,還是作罷,只是這樣單純的親吻對他來說已經足夠好了。
“我會盡力為殿下一試,只是成敗與否尚未可知,只望……殿下心中有我。”秦疏桐顫著聲說罷,行過禮轉身就走。
直到確認人走遠,曹運才從外入內,上前道:“殿下不傳御醫為秦大人診治麼?”
“怎麼,顯得本宮薄情了?什麼身體不適,本宮看是藉口,他與謝雁盡定有些什麼。他想瞞著本宮,本宮便順他的意,只要他們之間的事不會壞了本宮的事。順了他的意,他才能把事情辦好,少容不是一向如此麼?”
至此,連曹運都不由得同情起秦疏桐來。
秦疏桐回到府中,即刻沐浴更衣,自己在浴桶中大致清理了一身汙濁,也包括……那處後,緊繃的神經才算放鬆了一些。到夜間,他輾轉反側,想到花園中發生的事,又想到與白汲的對話和那個吻,還想到晏邈似是而非的暗示話語,煩亂不堪、心緒不寧,竟一夜不眠。到了五鼓天明,他一個翻身坐起,以極快的速度洗漱後即吩咐人備了轎子,至謝雁盡的將軍府登門拜訪。
另一邊,晏邈也正往含德殿去。
白淙已知道了昨日宴席上發生的事,甚至皇帝因此氣急攻心病倒了的事,他應該也是這宮裡第一個知道的。晏邈隔天又來宮中,倒讓他詫異。
“子巽是有重要的事來告訴我?”能有什麼是他還不知道的?
“昨日皇上罷宴後,殿下猜猜,我看到誰與誰同行了?”
白淙神思敏銳:“你這樣問,是白汲和謝雁盡?”
“正是,我料到太子會加快步調,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制住了謝雁盡。”
白汲不慌不忙地:“他慫恿裴霓霞本就在意料之中。現在白汲可能會立刻動手,那我們按照原定計劃行事便可,不必擔憂。”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