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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繩之以法也好,替爹孃以及府裡的那些人報仇。可是,我究竟該怎麼辦呢?現在不要說報仇了,現在連眼前的困境也都解決不了,我究竟該怎麼辦?”
大概是因為太過於瞭解禹月初,獨孤越也沒有睡著,他也注意著禹月初的反應,當他聽到禹月初的這番話的時候,他心中也是極為難受,他又心中何嘗不懊悔呢?不光是眼前的困境,還是將來的前途,還是他們想要做的事情,不論哪一樣,甚至是禹月初的那些仇人,他都沒有辦法解決了,他也不知道這麼些年自己在這波雲詭譎中攪弄風雲了這麼久,為什麼一點進展都沒有呢?
獨孤越心中也是難過,但是他知道禹月初心中更難受,只好強忍著心裡的悲切,敲了敲禹月初的房門,禹月初起先一愣,隨即再一想,便也放下了警惕。
因為禹月初心中也明白,這個時候如果是有意加害她的人,大可以躡手躡腳,不發出任何聲響的進來偷襲於她。但是光明正大的敲門,一定是沒有太明顯的想傷害她的意思,但在一聯想到已經深更半夜,能來敲她房門,且對她沒有什麼惡意的人,也除了獨孤越沒有其他人了。
禹月初稍微收拾了一下,將外衫穿好後開啟了房門。
獨孤越對呀禹月初一聲不問就開門,也沒用顯得多麼驚奇,畢竟他們兩個人互相都是知道對方的,所以也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和太多的疑問。
還沒等禹月初開口,獨孤越先開口說道:“我半夜醒來有些口渴,想喝茶的時候我,卻沒發現我房間裡已經沒有茶了,所以就想著來你房間借一借,還有沒有茶?”
禹月初指了指茶壺,說道:“茶壺就在那裡,你看有沒有吧?即便有應該也不多了,不多不說而且還可能已經涼了,你確定你還要喝嗎?”
獨孤越聽完拿起茶壺倒了一杯,看到之前禹月初倒好的那杯,問道:“怎麼?你是料定了我會來向你借茶呢?還是說你也半夜醒來後口渴,想喝茶的時候卻發現茶已經涼了,所以就不想喝了呢?”
禹月初坐下說道:“不論是哪一種,又有什麼關係呢?那杯茶就在那裡,水也沒喝過也沒動過,你想喝就喝,不想喝也就不必理它了…管他作什麼呢?”
獨孤越笑了笑,說道:“那怎麼可能一樣呢?如果你是料定了我會來借茶,說明你知道我會來找你,所以你提前準備好了。但如果是你也想喝,卻發現茶涼了不想再喝的話,那就說明這杯茶已經是你所不中意的了,你不中意的東西我又怎麼會留著它呢?”說完後,就將那杯禹月初倒的茶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