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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
“我說過嗎？”祁躍努力回想，好像確實，在做貓的時候跟大哥提過一嘴。
不過當時大哥並不相信他是人類。
“哎大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湊近攝像頭，一張臉佔滿螢幕。
睫毛很長，眼睛很亮，漂亮又傻氣，像小狗：“你做貓的時候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是人嗎？”
“嗯。”簡潯舟輕觸兩下手機背面，截了個屏。
祁躍：“為什麼呀？連我都記得。”
簡潯舟：“需要誇你高材生真厲害麼。”
“啊？嘿嘿，就不了吧。”
小狗眼溜了一圈，看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很快還是彎成月牙：“我上網查過，大哥你比我高材多了。”
簡潯舟看著他，指尖微頓，又動手截了第二張。
“我昏迷時，那隻狸花剛出生。”
簡潯舟說：“奶貓大腦發育不全，加上我當時傷重，意識薄弱，所以很容易記憶混淆，把自己當成一隻貓。”
喔，原來是這樣。
祁躍瞭然的同時，眼中的崇拜溢於言表：“大哥你好厲害，忘了自己是人，但還記得人類的文字，你是人類文明傳承大使。”
簡潯舟不想接他天方夜譚的言論，視線越過他：“那是你的畫？”
祁躍回頭看了眼，搖頭：“不是，是房東的，我覺得好看，就一直沒有取。”
大哥好像對他住的地方很感興趣，一會兒問租期，一會兒又看畫。
祁躍這麼想，便試探問：“大哥你想看看我家嗎？我帶你逛逛，給你介紹一下？”
簡潯舟在螢幕那頭輕輕點頭。
祁躍欣然下床，略作思考，決定從進門的地方開始。
他跑到門口，發現大哥好像把手機影片切到電腦上了。
距離變遠，在燈光特意被調暗的病房裡，大哥臉上有很明顯的電腦屏光。
祁躍停下，歪頭：“大哥，你要忙工作了嗎？”
簡潯舟垂眸盯著螢幕敲了幾下鍵盤，復又抬頭：“沒有，你說。”
那祁躍就開始了。
他從畢業起就租了這個房子，除了房東原本的東西，自己也零零碎碎添了許多。
有用的，沒用的，以為有用但實際並用不到的，以為沒用結果發現可以當裝飾用的許多，被他繪聲繪色描述出來，格外有意思。
簡潯舟聽得仔細，除了偶爾在鍵盤上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