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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書。”
墨香渾身一顫,激動轉身回來,朝著婁氏端端正正磕頭。
“去吧。”婁氏揮手。
墨香起身退出,全程都沒再說廢話,一心一意辦事去了。
婁氏又問趙瀚:“可知我為何把人都召回來?”
趙瀚扒著飯回答:“老太爺吃了虧,又不能明著撒氣,必然遷怒景行苑的下人。而且,他沒法插手景行苑事務,只能在費氏各處產業動手。大少爺外放出去的人,都在各處產業做活辦事,若被老太爺長期刁難,時間一久必定離心離德。要麼怨恨夫人不能為他們做主,要麼乾脆就死心投靠老太爺。”
“說得好,”婁氏突然問兒子,“這裡頭的道理,你能想明白嗎?”
費如鶴正吃得滿嘴流油,放下筷子說:“都明白呢,我跟瀚哥兒的想法一樣。”
婁氏笑道:“那我問你,瀚哥兒今天面臨困局,為何讓你親自追我回來,還特地讓你帶上費純。而不是隨便派幾個奴僕?”
“這……”費如鶴仔細思索,回答道,“肯定是我跟費純腳力好,比尋常奴僕跑得快!”
婁氏懶得再看兒子一眼:“瀚哥兒,你與他分說。”
趙瀚解釋道:“少爺若不走,那些惡奴肯定不敢再闖內院。他們若不闖內院,咱們就沒理由扣人,從頭到尾吃虧不說,對方必然得寸進尺,今後的麻煩事會更多。少爺走了,才好引他們入套。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聽明白了嗎?”婁氏問道。
費如鶴撓撓頭,感覺腦子不夠用,硬著頭皮說:“明白了。”
婁氏又問:“費純呢?”
趙瀚繼續解釋:“凌夫人……淩氏那邊,可能會不聽話。她確實不聽話,我派人堵門的時候,淩氏還想出去報信,幾乎是被我軟禁在房裡。若不把費純支走,這樣對待他娘,難免要傷了兄弟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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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婁氏問道:“聽明白了嗎?”
費如鶴嘀咕道:“我哪有你們恁多彎彎繞繞。”
婁氏再問:“你為何敢自作主張,公然扣了拱北苑的惡奴?”
趙瀚回答說:“換成別人做主,我自然是不敢的。但此間做主的是夫人,以夫人的脾氣手段,怎能忍下這口惡氣?因此,並非我擅自扣人,而是在替夫人扣人。”
婁氏問兒子:“聽明白了嗎?”
費如鶴徹底不說話了,只顧埋著頭扒飯,似要把腦袋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