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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地比較稀缺,許多山坡都被開墾出來,種著一些雜糧來增加糧食產量。
趙瀚一路打聽,終於找到巡檢司所在,竟是一座破廟……
幾個弓兵正躺地上曬太陽,見到趙瀚四人也不吱聲,甚至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請問費巡檢在嗎?”趙瀚問道。
弓兵並非什麼兵種,而是巡檢司計程車卒,兼職民警、刑警和武警。
那些弓兵終於睜眼,其中一人問:“找四爺有事?”
趙瀚拱手道:“我們是費巡檢的家人,他兩年沒回家過年,老爺讓我來看望一番。”
“那便是自己人了,我這就帶你去。”一個弓兵拍屁股起來帶路。
趙瀚邊走邊問:“你們的巡檢司衙門怎是破廟?”
那弓兵鬱悶道:“衙門被太監給佔了,銀子也撈不著了,整個巡檢司跑得就剩咱幾個。”
“原來如此。”趙瀚感覺有點意思。
又繼續打聽詳情,原來費映珙勤王有功,被扔來井岡鎮做巡檢,他麾下匪賊也搖身變成巡檢弓兵。
剛開始還挺滋潤,畢竟守著一個商業小鎮。
可就在去年,突然空降稅監,帶著十多個打手而來。太監二話不說,就把巡檢司衙門霸佔,又出錢引誘弓兵投靠。
費映珙手下計程車卒,三分之一投靠太監,三分之一選擇離開。
開春之後,陸陸續續又走一些,此時只剩下六個弓兵。
如此這般窩囊,純粹是太監的身份,殺害太監形同造反,因為太監代表著皇命。
眾人很快進入小鎮,只有沿河的一條街道,規模完全不能跟河口鎮相比。
“四爺便住這裡。”帶路弓兵指著一棟民居說。
敲門一陣,黑人壯漢出來。
趙瀚頓時笑道:“鐵奴,咱們又見面了。”
黑人壯漢撓撓頭,對趙瀚毫無印象,但還是放他們進院子。
非常普通的民間小院,費映珙正在院中舞劍,舞的明顯還是醉劍。
這貨手裡拎著酒壺,腳步踉蹌,連站都站不穩,鬍子拉渣也不知多久沒打理。
“四叔!”趙瀚喊道。
費映珙醉眼朦朧,歪歪倒倒提劍走來,盯著趙瀚看了半天:“你是……大哥院裡那個……”
趙瀚拱手笑道:“我叫趙瀚,拜見四叔。”
“大哥讓你來... -->>最新章節!
讓你來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