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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我送你回家也不合適。”
“老子要被你氣死了!”
林唯司說,“喂,我問你……”
覃櫻看向他,他吞吞吐吐道:“我就只問一次,假如你不用幫關夜雪,你會不會接受我?”
“你不是說沒暗戀我嗎?”
覃櫻忍住爆笑的衝動,她真不覺得林唯司多喜歡自己。大抵是年少時的得不到在作祟,偏偏林唯司從小就是個臭脾氣小孩,越得不到越想要。
林唯司臉色黑得像炭:“少廢話,快點回答!”
覃櫻說:“哦,那不會。我看見你就想笑。”
“……看見周渡不想笑是吧,就上趕著犯蠢!”
“也不是,我現在面對他的時候,就想看他哭。”
她笑出一口白白的小細牙,神情認真。約莫這種心態不少人都會有,年少我傻乎乎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了看他痛苦竟然還有點暗戳戳的爽。
有了對比,林唯司心裡平衡不少,勉強放過覃櫻。
覃櫻這幾天偶爾去看關夜雪,陪她講講話。關夜雪的狀態好了很多,健康了些,也願意多吃小半碗飯,不再常常提起死去的金萌萌。金在睿看起來很高興,覃櫻遇見他,他還會點頭微笑,算是對“關夜雪朋友”的最大尊重。
背地裡,覃櫻在籌劃一件大事,把孫雅秀送走,這事得媽媽配合。她想了個辦法,託人買了一張遊輪度假票,給孫雅秀說是公司發的轉正員工獎,價值好幾萬,但她要工作沒法去,可惜了這張票。
孫雅秀有點兒心疼‘好幾萬’,就說:“要不轉手賣了?”
“一時半會兒賣不出去,遊輪這兩天出發,很快就過期了。”
最後孫雅秀只好收拾行李箱說:“那媽去。”
於是在一個夜晚,覃櫻悄無聲息把孫雅秀給送走了。金在睿沒有派人監視她,他這樣的天之驕子,會有種盲目的自信。覃櫻理解這種心態,金在睿覺得,首先覃櫻一個小職員,沒膽子在塢城和整個金家作對。其次,如果覃櫻和關夜雪真的感情深厚,不可能六年沒有聯絡。
他的盲目害了他,覃櫻反其道而行之,選了種最簡單無腦的辦法。
八月,風和日麗的日子,覃櫻扶著關夜雪去衛生間,割開捆住關夜雪的繩子——衛生間是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
她們交換了衣服,覃櫻目光在她身上的吻痕處頓了頓。關夜雪注意到她的目光,輕輕地說:“他這具身體的興趣還沒徹底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