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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東宮和姚派之爭越發激烈,如此下去,過不了多久雙方便要徹底撕破臉皮。
“嗯。”
頓了頓,惠嫻皇后不知想到什麼,又道:“你倒是下了步險棋,這次竟拿你舅舅祈風做誘餌。”
南廷玉眼神斂動:“不這樣做,姚行舟也不會同意重查薊州城貪汙一案,他若反對,父皇想來也不會堅持多久。”
如今只有以身伺虎,將自己置之陷阱,才能引得敵人放下戒心同入籠網。
先前為了保兒子姚文遠,姚行舟已經找好替死鬼,將薊州城貪汙一案做成定局,現如今,裡面牽扯到祈風通敵叛國一罪,那就不得不重新徹查。
除非,姚家不想趁此扳倒祈風,斷掉東宮的左臂右膀。
惠嫻皇后低下頭,抿了口茶道:“祈將軍這次受苦了,明月那孩子……本宮本還想彌補她,只是聽聞她的所作所為後,哎……”
“母后,她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
南廷玉怕她還有將祈明月納進東宮的心思,岔開話題,將在薊州城時買的禮物遞給惠嫻皇后,裡面是一些特產和首飾,價格不貴,卻是心意難得,都是他在外親自挑選的。
惠嫻皇后臉上笑意止不住:“你倒是有心了,行軍那麼忙還不忘給母后帶東西。”
“這是自然,八月薊州城的荷花開得比金宛要好看,兒臣甚至還想將那滿塘荷花移栽過來,送給母后觀看。”
惠嫻皇后聽了這話,只覺得心臟跟裹了蜜似的。從小到大,南廷玉聰明、省事、孝順,這世間所有誇讚的詞用在他身上,都不足為過。
她常常在想,她這一生雖然沒有子嗣,但有了南廷玉,也不覺得遺憾了。
“可有給宣姑娘帶禮物?”
“帶了。”
“那就好。”
“東宮那位婢子,你打算怎麼處置她?”話鋒一轉,惠嫻皇后臉色板正,忽然提及到鬱娘。
南廷玉握著瓷杯的動作僵住,心道,母后的人還挺迅速的,看樣子已經將鬱孃的事情查的大差,他垂下眼:“先在身邊養著。”
“可以養著,但是不可以給名分。”惠嫻皇后看了一眼南廷玉,見南廷玉臉色如常,她繼續道,“薊州城之行,你是去行軍打仗的,若讓人知道你路上還寵幸了一女子,不知那些諫臣文官要怎麼彈劾你?”
“兒臣自有分寸。”
“你做事,母后向來放心。”惠嫻皇后嘆口氣,試探道:“如今你對她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