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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的工作日記後,李魚悄悄在紙上吐槽,【目標,毛病。】
想了想,又在後面追加一句:【徐放有問題。】
就在昨天,律師將查到的資料發到了郵箱裡。
調查資料顯示,徐放和顧徐親如父子不是謠言,是事實。
顧家父母婚後也曾相愛過一段時間,只是感情沒有經受住時間和各種誘惑的摧殘,短短三年,就變成了猙獰的模樣。
顧父在外花天酒地,顧母成天怨憤以對,兩人一見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即便是這樣,兩人也不肯離婚。
一個捨不得給財產,一個是因為仇恨,故意折磨。
那時候的顧徐才幾歲大,沒人關心他怕不怕,哭沒哭。
最後是徐放在偶然間發現侄子情緒不對,出於親情和憐憫,他開始抽空關心照顧這個孩子。
這份照顧從最初的偶爾,變成經常,到最後,甚至完全取代了父母在顧徐心裡的位置。
直到,車禍之前。
顧徐車禍當天上午,徐放飛去非洲考察專案,直到一週前才趕回來收拾顧氏殘局。
而他之所以沒在第一時間趕回來,全因在國外遭遇意外,受了輕傷,必須靜養了一段時間。
這事說出去,連鬼都不信,太巧了。
而且哪個受傷初愈的,會跑去吃海鮮,喝大酒。
李魚讓系統收起筆記本,離開書房,準備帶顧徐去醫院複診。
誰知剛到樓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兩人面前。
副駕駛的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半生不熟的臉。
那是一箇中年男人,梳著大背頭,帶著無框眼鏡,斯文儒雅。
徐放眉眼含笑,推門走下車,“你可真是讓舅舅好找,搬家也不說一聲。”
李魚目光下垂,注意到顧徐的手在不斷收緊,似要把柺杖握把捏碎。
這其中不單單有憤怒,還有恨。
再次將眼神落回徐放身上,李魚腦子出現了四個字,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