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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繼續手裡的工作。
實驗室內損毀嚴重,毒氣釋放後,之前剛有點進展的小白鼠和豚鼠也死了,而電腦也被異種打砸成了碎片,硬碟無法修復,幾個工作人員正馬不停蹄的憑著記憶復原資料。
李魚穿過實驗大廳往裡走,小實驗室裡,同事們正守著各自的實驗觀察物件進行救治,有大型猿類,也有人類自願者。
大概是由於房門密封效能好的緣故,這些實驗體只是輕微中毒,在注入解毒劑不久,有些體魄強健的已經開始逐步恢復精神。
李魚停在右手邊第一間門口,“松哥。”
錢松戴著口罩,正在給一隻猩猩抽血,他眉頭皺緊,像是在責備,“剛剛就聽見你來實驗室了,怎麼不在宿舍休息。”
李魚說,“待在宿舍太閒了,我心裡不踏實,想來幫幫忙。”
原主以前就是個很勤快的人,從早忙到晚,除了吃飯喝水,就是跟著戴爾森跑前跑後,要不就是在各個小實驗室內進進出出,幫忙端茶遞水,協調各方進度,傳遞檔案什麼的。
他的存在雖然對研究進度起不了什麼作用,卻讓實驗室變得井井有條。
“實驗室人手足夠,用不著你。”錢松給猩猩抽完血,對待小孩兒似的替它揉了揉胳膊,指著角落的隔離室,“乖,去那兒待著。”
隔離室裡放著消毒過的棉花軟墊,食盆和水,還有幾個小玩具。
整個實驗室裡,就屬於錢松的實驗體待遇最好。
等猩猩進窩,他才收回手指,繼續對青年說,“而且我勸你最好是去做個心理治療,當時那種情況……”
當時他們發現青年奇蹟般的從地上站起來後,誰都沒走,全都守在外面,那血液飛濺,腦袋被射穿的場面,至今想起來,仍舊忍不住恐懼,噁心。
他一個旁觀者都這樣,何況是當事人。
李魚心理很強大,“也還好吧,用不著。”
“你現在不去,沒準戴爾森先生會親自讓你去。”
錢松把猩猩的血滴入培養皿中,放到顯微鏡下,一邊觀察,一邊說,“你知道的,他對異種和血清的研究非常重視,謹慎,容不得半點差錯。”
心理問題就是玄學,他們藏在暗處,伺機而動,誰都不知道什麼會成為失控的觸發點。
李魚想了想,點點頭,“我等下就去。”
錢鬆放心了,從顯微鏡前抬起頭,“對了,這個月的工作積分就要就要結算了,你剛來,不知道地方,我後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