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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甜味,不知道001會不會喜歡。
錢松喝了口湯,自顧自的說著心裡的擔憂,“地下堡壘從建成至今三十多年了,很多東西都已經老化,而這些日子能弄回來的物資越來越少……”
他愁苦的嘆了口氣,語氣沉重,“也不知道咱們還能撐多久。”
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還能再撐三年,也許是十年,這個誰都說不準,全看命。
宿舍裡的氣氛變得壓抑低沉,兩個人心裡都像是壓著厚厚的烏雲,喘不過氣。
李魚細細咀嚼著,把東西嚥下去後,打破了糟糕的氣氛,“松哥,你之前說張澤鋒出糗了。”
“哦,那個事啊。”錢松臉上重新掛上笑,帶著幾分嘲諷,“那個傻逼,今天嚇尿了。”
李魚頓住,“怎麼了?”
錢松,“被異種嚇的唄。戴爾森讓他去隔離室取血樣,結果你猜怎麼著?”
李魚,“怎麼了?”
錢松,“異種被迫吸入麻醉後沒徹底暈厥,張澤鋒進去以後,剛把針頭刺進去,那玩意兒就醒了,差點抓到他的胳膊。”
張澤鋒那種人,外強中乾,欺軟怕硬,嚇尿了也沒啥好奇怪的。
讓李魚真正感到奇怪的是另一件事,“松哥,你說呼吸麻醉對異種沒用?”
“是啊。”錢松也有些困惑,“不知道是麻醉出了問題,還是異種進化了,現在正在排查。”
李魚小口地吃著窩窩頭,“然後呢,血樣取了嗎?”
錢松說取了,“讓物資搜尋隊的人過來,給了三槍針劑麻醉才把異種放倒。”
李魚點點頭,不再多說話。
錢松瞥了他一眼,覺得好笑,“你現在吃個飯怎麼跟個貓似的。”
李魚心說,我不像貓,但我得省著去喂貓,就是那隻貓的體型有點大,還揣著小秘密,不太好伺候。
“頭疼,胃口不好。”
青年說話蔫了吧唧的,錢松問,“要不再幫你請半天?”
李魚欲言又止。
錢松,“你是擔心教授?不用,下班的時候他發話了,說你如果還是不舒服,今下午就繼續休息。”
說完一頓,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情,“明天一號,發放上個月的工作積分,你記得到時候跟著我去財務。”
一聽到發工資,李魚兩隻眼睛錚亮,忙不迭點頭。
既然大老闆都發話了,不休息都不好意思,等錢松午休後一走,李魚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