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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由著他,否則吃苦的是你。”
李魚嘟囔,“……我知道。”
老觀主嘆口氣,想起了自己的破道觀,“丁小兄弟,這次的事情算是圓滿結束了吧。”
李魚點頭,“當然。”
老觀主意味深長道,“我這段時間也挺辛苦的。”
李魚還是點頭,“那是當然。”
老觀主嘴角一抽,決定來點直接的,“所以你看著費用……”
李魚,“我沒錢。”
“……”老觀主快哭了,著急道,“你沒有,但他有啊。”
李魚抿著嘴不說話,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老觀主心說總不會想賴賬吧,正準備嚎兩嗓子,就聽青年說,“您放心吧,少不了您的。”
老觀主一秒笑呵呵。
就在這時,玄關的門開了。
盛易明在進門的瞬間,渾身的氣勢驟然收斂,冷冽中多出幾分溫和。
李魚走過去,“是公司出事了嗎?”
盛易明微微點頭,“嗯,不是什麼大事。”
李魚微眯起眼,想從對方臉上窺見出欺騙的痕跡,然而沒有,男人的臉上波瀾不驚,眼神中帶著點點詢問,彷彿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特助特意等在樓下的涼亭中,只為了說一件公司的小事。
“也可打電話說的,大老遠跑來多麻煩。”他試探道。
盛易明對答如流,“這是他的工作,應該的。”
李魚又盯著男人看了幾秒,放棄尋找破綻,他想,應該是任務的突然中斷,讓他有些疑神疑鬼。
老觀主是當天下午走的。
偌大的屋子裡少了一個高瓦數的電燈泡,並沒有顯得冷清,反而溫度攀升,似乎飄著戀愛的粉色泡泡。
兩個大男人就跟連體嬰似的,走到哪兒都是如影隨形,手拉著手。
他們一起看電影、一起泡澡,盛易明處理公務的時候,青年會拿本書窩在辦公桌旁新買的懶人沙發上玩兒遊戲。
每天夜裡,他們都會做最愛做的事,讓身體和靈魂都得到慰藉,體會到彼此間最深的依賴。
這樣的墮落又令人沉迷的日子過了好幾天,這天清晨,李魚從睡夢中醒來,睜開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
男人的睫毛很長,像兩片不肯扇動的蝶翼,安靜的耷拉著。
李魚湊過去,舌尖舔過睫毛尖,親吻上方的眼簾。
偷親在任何時候的是一件讓人害臊又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