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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敢在都城開娛樂場所,自然是有背景的。
多少年都沒人敢這麼跟她說話了,氣得止不住冷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轉頭衝等候差遣的龜公們命令道,“把小七給我抓起來,丟去柴房!”
聽見“柴房”兩個字,李魚心裡嘖嘖嘖,看來今天是必須走了,不走就得去柴房挨鞭子。
他拽住男人的袖子,踮起腳湊到對方耳邊,“他們喜歡玩兒陰的。”
這幾天在館裡待著,除了被動勞動,李魚偷看到不少陰私。
館裡的龜公們每天都會訓練,並且在靴子和腰間藏一把薄如葉片的小刀,他們會在打鬥間一哄而上,然後趁其不備,將武器亮出來。
莊嵬仿若未聞,垂眸專心致志的替青年將裡衣又整理了下,大手在他腰上拍了下。
“進去把衣服穿上。”
李魚兩手抓著衣襟,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有閒心穿衣服,齊心合力幹一架才是正事。
正欲開口,肩膀被男人扣住,隨即感受到一股推力,身體不受控制的踉蹌回屋內。
砰的一聲,房門在眼前被合上。
李魚明白過來莊嵬想幹什麼,抓起凳子衝到門口,用力拉門,一個龜公順勢摔進來,仰躺到地上,不省人事。
1551搖著短小的尾巴跑進來,汪汪兩聲。
李魚的手在它腦袋上揉了一把,“我沒事。”
他抓緊凳子腿兒,只伸出一個腦袋去看,不得了,老闆娘手底下的人被揍得嗷嗷直叫,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心踏實了,李魚把倒在腳邊的人拖出去,關上門,給自己挑了一套較為帥氣的衣服換上。
再開門,莊嵬已經站到門口,手挽了一個劍花,利劍入鞘。
見青年一身白色長袍,劍眉微挑,“走嗎?”
李魚,“走,但得先把賣身契拿回來。”
這年頭,不銷燬賣身契直接走人,老闆娘是可以報官抓人的。
他可不想四處躲躲藏藏。
李魚拉著男人的袖子,提著長袍下襬往外走,“我之前讓1551檢視過了,它知道在哪兒。”
說完吹了一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