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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秤桿的內大總管。
也好,虎父無犬女,佟家能當好皇上的家,自然也能當好姓容的家。何況有姐兒仨,從中挑一個,還怕挑不出來麼!
容中堂點了點頭,“大姑娘和容緒結了夫妻,容實幫襯著妹妹也是應當。”
述明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說真的,可著四九城找,找不見比容家更合心意的親家了。他也著急,不願意大妞在下頭孤單著。閨女的親事最後弄得做買賣似的,他何嘗好過來著?橫豎先打好了底子,並不訂下來。萬一三個丫頭有更好的出路,也不妨礙她們的前程。
說定了,述明陪著中堂出來,遠遠在供桌前上了一炷香。金墨是出花兒死的,幾個奴才抬著生石灰粉沿牆根撒,風一吹,嗆人得厲害。
容中堂告辭了,述明到上房給老太太回話,“容緒是上個月沒的,比大妞大三歲。原在侍衛處當值,從小伴著三阿哥。也是福薄,要沒這個劫數,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人我見過好幾回,眉清目秀的哥兒,端穩,知道好歹,配給他,絕不委屈大妞。”
老太太兩眼哭得核桃似的,“人剛沒,說親來了,叫我心裡不受用。”
“誰說不是呢!”述明垂頭道,“不過退一步想,也是門兒好親。他家還有一位公子,我先前撂了話,看榮蘊藻的模樣,有幾分眉目。”
老太太接過丫頭遞來的熱手巾捂在臉上,聲音從手巾底下傳出來,不甚滿意,“就是給人畫芭蕉圖的那位?”
其實芭蕉圖已經是雅稱了,芭蕉底下不還有隻雞嘛,連起來叫什麼呀?沒人畫這樣的圖,口彩太糟糕了,但是述明想起來就覺得可樂,“小子嘛,就該活泛點兒。況且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還小,上房揭瓦的年紀。”
老太太哦了聲,“這麼著,和咱們二妞還挺般配。銀子一冬閒著,天天拿梅子擦銅活兒,說什麼梅洗見新呀,我也不懂那些個。家裡火盆茶吊子倒是擦得鋥亮,可我看孩子快傻了。這會兒大妞沒了,往後銀子你就多走心吧!”說著顫顫巍巍站起來,“容家的事兒,先問明白金子的意思,她要答應再辦。孩子可憐,年輕輕的就去了,是該找個人,到了那邊也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