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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某種‘匠心獨具’之感吧?”
匠心獨具——鹿谷以上的描述依舊無法令瞳子立刻恍然大悟。
“可是,”鹿谷繼續說道,“被帶走的頭顱卻被漫不經心地放在那種意義不明之處,看起來也不像是為了令人難以找到才藏起它來,可以說完全像是隨手扔掉這個危險的玩意兒似的。我覺得這一點實在不協調。
“在這種舞臺設定下看這樁事件的話,戴‘祈願之面’的那個斷頭不是應該在與之更為相襯的場所被人找到嗎?比如這個房間,暗中放在假面收藏間的陳列櫃中。”
“這樣啊。”
原來如此。倘若如他所說的那樣,那也許才是非常合適的發現地——瞳子想。
“也可以稱之為欠缺的匠心獨具了。”
鹿谷不由得苦苦思索起來。
“所以……就是這樣一樁命案。在這幢特別的宅邸中,在這個特別的聚會之夜,伺機實施早已制定好的犯罪計劃。我認為這是可以肯定的。昨夜,趁舉杯之際令大家喝下安眠藥的事,無論怎麼想都需要事先準備才行。然而……嗯,想來或許在什麼地方,事件的性質發生了改變吧。作為結果,其‘形’極其扭曲,才會呈現出如此不協調的情況。”
瞳子無法作答。長宗我部一直傾聽二者的對話,但連他也一副不明就裡的神情。
不知道鹿谷又在想些什麼,這一次他離開方才所在之處,走向通往房間深處的閣樓樓梯前,上了樓。那裡除了假面的陳列櫃之外,還有成排的固定書架。看來,他的目的地就是那裡了。
瞳子剛剛大致檢視過閣樓,但她注意到鹿谷的動向,不由得追了過去。長宗我部也一併爬上閣樓。
“留下了不少文獻資料啊。”鹿谷站在書架前,回頭看向長宗我部說道,“看來有很多關於假面的資料。這是先代館主蒐集的嗎?”
“聽說是這樣的。”長宗我部回答道,“會長似乎對這方面不太感興趣。也許這個房間從他接手宅邸以來,幾乎處於放任不管的狀態。”
“這樣啊。那麼……”
鹿谷伸手將書架上的書一次拿出若干本,嘩啦嘩啦翻了一通後再放回去。在此期間,瞳子走到一處小型書桌前,無意中拉開了抽屜。
草稿紙、便箋、圓珠筆、自動鉛筆、成套彩色鉛筆、橡皮、膠棒、透明膠帶、規尺、剪子、裁紙刀等,這些文具雜亂地放於抽屜中。十分古舊之物也很顯眼,這一定在曾經的持有者使用過後便一直放任不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