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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一旦懷疑起來真的是沒完沒了了。”瞳子戰戰兢兢地說道,“昨天,在這宅子裡的會長先生不會是冒牌貨吧?”
“你說什麼?”鬼丸訝異般的反問道,“你到底說什麼……”
“因為,會長先生一直戴著那枚假面嘛。誰也沒見到他的相貌呀。”
“前天我帶你來這裡時,曾見過尚未戴上假面的那張臉。”
瞳子對鬼丸的說辭反駁道:“但是,此後——到達這裡之後也有可能被誰調包了呀。”
“這不可能。”
“你能保證絕對不可能嗎?”
鬼丸皺了皺眉,露出難得一見的不快表情。於是,鹿谷介入調停道:
“哎呀呀,真是的,這樣下去可就要懷疑個沒完了哦。新月小姐,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不過呢,昨天我們見到的那位館主先生的確沒有被掉包過。”
“你為什麼能一口咬定就是他呢?”
“因為我拿到了支票呀。”
鹿谷回答道。
“在‘對面之間’對談後,約定好的禮金以保付支票的形式付給了我。那上面自然有他的親筆簽名。不止我一個人,其他五人應該也都拿到了相同的支票。”
“是嘛……”
“那個簽名是不是館主的筆跡,確認起來並不困難。如果那是冒牌貨的話,不會幹這種立刻被識破的蠢事才對。”
瞳子面露理解的神色,短短嘆息一聲。她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考慮著關於事件的種種可能吧。
“不過——”這一次,鹿谷向鬼丸問道,“我聽說以前兩次聚會的參加者,第一次是四人,第二次也是四人,經計算,曾經邀請過的客人再沒有受到邀請的人有兩位。”
“是的。正如您所說。”
“沒再受到邀請的兩位是什麼樣的人呢?還有,為什麼不再邀請他們了呢?”
鬼丸沉思片刻後,說起了逐一回憶出的事情。
“我記得僅僅參加過第一次聚會的是在大阪經營補習班的客人。他一口關西腔,非常好聊天。其他客人與會長在‘對面之間’進行相對儀式時,他竟然擅自開門進去了。不知道是否因為這個緣故,下一次聚會沒有再邀請他……”
有位客人連門也沒敲就進來——昨晚似乎聽過這樣的話。無論如何,僅僅憑藉一次會面,館主就能判斷那個人是不是“另一個自己”嗎?
“僅僅參加過第二次聚會的是從金澤趕來的客人……他說他是在市政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