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陸遷面上的笑容一僵,半晌,他才緩過神來,打著哈哈,“夜深了,你不好好休息,問我這個做甚。”
“我因為你關了一整日的禁閉。”劉欽章見他似乎並不想說實話,聲音陡然間變得幽冷,帶著一股怨氣,“為了給你‘討回公道’,被祭酒大人捉了個現行,如果不是江眠月……”
說到江眠月,劉欽章耳根一紅,嘆氣道,“罷了,我為了你受了這麼多苦,如今你卻連一句實話都不肯告訴我?”
陸遷聽聞此言,倒是有些愕然。
他倒是沒想到這劉欽章居然能做到如此,他不過是為了博得他們的同情而已。
在國子監,即便是達官顯貴也少有特權,更何況是他這樣普通的子弟,還是第一個受繩愆廳懲罰的,渾身傷痕累累的監生。
為了讓人同情他照顧他,陸遷將事情說的十分誇張,劉欽章義憤填膺,他便好藉此來求得一些好處。
只是沒想到,這劉欽章竟然真的回去替他“打抱不平”。
“你……”陸遷撐著手想要起身,後背卻是一陣火辣辣的麻癢刺疼,他重新趴下,露出一幅感動的表情,“好兄弟,你居然為我做到如此地步……祭酒大人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他只把我關了禁閉。”劉欽章見他如此,反應冷淡。
他深深地打量著面前的陸遷,特別是仔細看他的臉,平平無奇,寡淡如水,說得好聽是清秀,說得不好聽,就是普通。
劉欽章一抬頭,便看到銅鏡裡的自己。
雄姿英發不至於,一表人才還是綽綽有餘。
別的不說,跟陸遷相比,他定是更與那江眠月相配的。
陸遷疑惑看著他。
“我想問的是,你與那江眠月,究竟有沒有婚約?”劉欽章為了避免另一位同住的監生聽到,湊上前去,皺眉小聲問。
陸遷細細打量他,不知道此人腦子裡此時在想些什麼,蹙眉問,“你也不相信我的話嗎劉監生。”
“我現在不想相信了。”劉欽章小聲道。
“……”陸遷眼神怪異。
劉欽章眯眼看著他,見他依舊不肯說實話,似乎懶得再與他磨嘰,乾脆道,“我也算是講道義了兄弟,就算有婚約,也是可以解除的,這江眠月,我看上了,提前跟你知會一聲。”
陸遷聽聞此言,一雙丹鳳眼幾乎瞪得滾圓。
“你與江眠月的那些事,就算是過去了,日後你若是再敢提……”劉欽章輕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