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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半晌沒有回過神來,以至於她眼睜睜看著祁雲崢的身影在那瓷燈之下,再次咬了一口手中的東西。
江眠月大腦“嗡”的一聲,覺得“謀害祭酒”的罪名便彷彿已經在自己的腦袋上坐實了。
“祭酒大人!”江眠月幾乎想都沒想,轉身快步跑到廂房門外,急得門都沒有敲,“砰”地一聲推開門,卻只見祁雲崢已擦淨了手,正在用帕子擦拭唇邊。
江眠月看著被柿子汁水染上淺淺顏色的帕子,腳下一踉蹌。
這就……一整個全吃了?
是啊,那柿子個頭不大,她自己吃,也就三兩口便了結了,更何況是祁雲崢這樣一個男子。
“江監生?”祁雲崢看她闖進來,卻也不惱,冠玉面容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何事這樣匆忙?”
“您,您……您可以把那些柿子還給我嗎?”江眠月努力忍著後悔,喘著氣說,“那些柿子……我忽然想起,還有其他的,其他的重要用處。”
祁雲崢目光復雜的看著她。
江眠月窘迫不已,一路從臉上紅到耳根,“裡面其實有壞的……學生剛剛才想起來,祭酒大人,您若是吃了……要不,要不還是吐出來為妙。”
“無妨。”祁雲崢淡淡笑道,“沒壞,味道不錯。”
江眠月面色一白。
他真的吃了……
“若是有用處,便拿去吧。”祁雲崢從身後的櫃子裡取出那個紙袋子,放在桌邊,示意她自己拿。
江眠月緩緩上前,磨磨蹭蹭的用雙手捧過那個紙袋,眼神卻一直若有似無的看向祁雲崢。
祁雲崢自顧自翻著面前的題紙,時而批註兩句。
江眠月手指捏著那紙袋子,手掌心開始冒汗。
“你今日……”祁雲崢冷不丁抬眸,幽深的黑眸與她猛然對視,江眠月心中一咯噔,後退一步,心虛得不行。
“怎麼回事?”祁雲崢放下手中的筆,那目光陡然鋒利,彷彿要將她整個人看穿,“有什麼話,只管說。”
“我……”江眠月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本就心虛的心情變得更加緊張,她恨不得現在便去醫舍找那位劉大夫過來,可能剛好能趕上祁雲崢發作的時間。
“我,我……”江眠月腦子裡一團亂,“祭酒大人能不能……”
能不能跟她一起去醫舍。
不行,這麼說的話,他這麼敏銳的人,若是發現自己早知道他對柿子有這不良的反應,豈不是平添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