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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只在旁邊看著,便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彷彿跟著崔應觀,便不像是真正在編書,而跟著祁雲崢才踏實。
她心想,自己興許是早就習慣了祁雲崢的行事方式,心底裡也認同,才會如此。
在人群中分列選擇時,她內心深處,其實是想選祁雲崢的。
還有他的傷口,總是不好。
江眠月皺眉,他還不勤快換藥,每次看到他手上的白棉布,都不是新的。
雖然答應了要幫他,可是近日便跟趕巧似的,總是沒有獨處的時間,她便也不好意思當著別人的面幫他換藥。
自己這是怎麼了?江眠月心中亂的很。
可若是讓她不要去幫他換藥,江眠月也實在是看不過眼,心中不忍。
罷了……
江眠月努力控制思緒,腦子裡默背五經,讓自己平靜下來。
等他傷好些了再說吧。
她快步來到敬一亭時,東廂房已經亮了燈。
江眠月立刻上前敲門,走了進去,並迅速關上了門,喘著氣看著祁雲崢,一臉的欲言又止。
半晌,她才開口說了句,“祭酒大人安好。”
祁雲崢料到她今日要來,卻沒想到她居然來的這麼早,微微一挑眉,可與她對視以後,祁雲崢的心中卻彷彿猛地被人握住一般,拿捏得死死地。
一個眼神,便讓他幾乎要瘋。
“……這麼早,何事?”祁雲崢喉結微動,強作鎮定,明知故問。
“祭酒大人的傷,許久沒換藥了,學生擔心您的傷口總是不好,特意來看看。”江眠月輕聲說。
“原來如此。”祁雲崢淡淡笑了笑,“我倒是忘了。”
“這怎麼能忘。”江眠月見他並沒有什麼排斥的意思,立刻熟練的從原來的地方拿出藥匣,放在桌邊,“學生替祭酒大人換藥。”
祁雲崢便順勢的,“無奈”的伸出傷手,攤開在她的面前。
那白棉布上已經滲出了些血,看著便知道傷口情況並不樂觀。
江眠月立刻著手拆那白棉布,棉布輕輕一揭開,祁雲崢發出一聲吃疼般的淡淡吸氣聲。
而江眠月看著傷口,心口一窒,整個人幾乎怔住了。
這傷,彷彿又被什麼撕裂開似的,上次看到的裂痕,今日看非但沒有變小,反而變得更大了些。
原本那傷口內側都已有剛長出的淡粉色肉痕,可那嫩肉卻像是被一股外力撕開了似的,已經沒有血跡滲出,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