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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覺得奇怪嗎?
雖說他是祭酒大人,在國子監算是長輩,可如今,江眠月在他的府上沐浴,穿著他的裡衫,還由他親自抹藥,江眠月即便是再自欺欺人,再縮頭烏龜,如今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似乎在逐漸模糊。
若此時他仍將自己當祭酒,便不可能與監生做出如此……曖昧的事。
而她明明可以拒絕,明明可以開口劃清界限,明明可以執意要求回國子監醫治,卻順水推舟,冒著出格的風險,被他抱回了祁府。
江眠月手指揪緊了身上的裡衫,感覺他的掌心摩挲著她的膝蓋,溫熱而舒適,動作溫柔,一點也不疼。
她不知何時開始……很喜歡與他呆在一處。
他情緒溫和穩定,便像是國子監的大槐樹,可靠而溫柔,心善而有責任感。
江眠月想到上輩子時的他,再看他如今,便如同相同的皮囊中裝著兩個不同的靈魂,那個令她畏懼彷徨、黯然神傷,這個卻令她歡喜憂愁,無法自拔。
彷彿感覺到她毫不遮掩的視線,祁雲崢緩緩抬眸看著她。
二人視線相撞,驚起一陣花火。
他彷彿敏感的察覺到了她態度的變化,神情微動,不等他的理智反應,身體早已經不受控制的忽然起身,靠近她。
靠近她……他早就想這麼做。
腦子裡繃緊的那根弦一直勾著他,控制的自己的所有慾念,包括渾身上下乃至每一根髮絲中叫囂著的對她的渴望。
而面對祁雲崢淺淺試探般的動作,江眠月呼吸微微急促,卻沒有躲開。
她便見祁雲崢那雙深黑的眼眸中猛地掠起點點亮光,便如漆黑的夜裡忽然升出了啟明星,那是深黑無望的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晝夜交替時即將看到陽光的希望。
她心中彷彿有了些預感,一些奇怪的預感,他似乎因為自己的某些反應而衝破了一些束縛。
下一瞬,祁雲崢的手便已經緩緩撫上了她的側臉。
他的手上還有淡淡的藥草味,並不難聞,夾雜著他身上的墨香氣,變成了一種古怪而旖旎的味道浮掠在她的鼻尖。
灼熱的溫度令江眠月臉緋紅,卻仍舊沒有躲開,只是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
她從未見過他的視線這般灼熱,彷彿燃起了什麼乾燥的枯枝,幾乎要將她燃盡似的。
二人氣息交雜,呼吸緊貼,鼻尖幾乎要碰到鼻尖。
江眠月溼漉漉的髮絲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他睫毛微顫,手